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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出个准话,当前最要紧的还是过好眼前的日子,更何况如今已经到了年关,皇上又是打了胜仗回来的,太子妃主持宴会,阖宫上下都热闹非凡。
不过这些热闹都是别人的,朱予焕还忙着跟自己的刘师傅好好学习骑射呢。
说是学习骑射,骑术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实在是难度太大,朱予焕也只是坐在小马驹上,由内侍牵着马绕场转了几圈,指点着她什么时候该夹马腹、什么时候该勒缰绳,姑且就算是练过了。
而射术就不一样了,朱予焕年纪尚小,又是女子,力气还需要锻炼,更不用说她短胳膊短腿儿的,一般的弓箭用不了,武库司找了半天都没找着一个合适的,最后还是额外给朱予焕备了一套缩小般的弓箭,便是武库司的官员也都觉得颇有些可笑。
兵部也不由稀罕起来,这皇上要是锻炼未来的皇曾孙就算了,锻炼朱予焕这么一个小女娃做什么?再一听是刘永诚教导,就更让人不解了。
武库司不解、兵部不解,便是被派去教导朱予焕的刘永诚也十分不解。
但到底是皇上的命令,刘永诚自然恭敬以对,按照朱棣的命令,按时按点到校场给朱予焕“上课”
。
没想到他刚到门口,就已经看到朱予焕正在马上坐着,旁边跟着个牵马的宦官,她双手抓着缰绳,显然是有些紧张。
刘永诚看向一旁守着的卫兵,道:“小主子在这里练了多久了?”
“回偏将的话,已经半个时辰了。”
刘永诚不由一愣,看了看蒙蒙亮的天色,在心底感慨一个女娃竟然也有这样的毅力。
算上今日,朱予焕已经连着十天这么早便到校场练习了,每日先是骑马半个时辰,随后便是基本功,再有拉弓百次等练习。
这京师的冬天一向难熬,这么一个小丫头,竟然也能在这样的天气里坚持骑射,倘若是个男儿身,说不定能得几分皇上的风采。
朱予焕骑了一圈下来,这才跑到刘永诚身边,笑着问好道:“刘师傅早!”
刘永诚大抵明白这“早”
是问好的意思,回礼道:“小主子客气了,这天气愈发寒冷,以后还是晚些来吧。”
朱予焕笑嘻嘻地说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早睡早起于身体也好,天气虽冷,但我娘为我备了厚衣物,况且每日练习完都是一身汗,不冷的。”
胡善祥听说朱予焕真要开始习武,差点被气了个仰倒,她想让这小丫头安分守己、不要生事,她倒好,读书读着读着又开始习武,偏生这家里除了她,没一个想要管束她的,太子爷、太子妃、太孙对朱予焕都是一派放任自流之相,她也只好忍气吞声,只是多给女儿做了几件干练厚实的衣服,免得冬日里习武受了风寒。
太子一家这样态度,说到底还是因为朱棣指派的师傅是刘永诚,而朱予焕天生个性坚毅,纵使是女儿身,照样能令人刮目相看,而刘永诚时常跟随朱棣左右,既不是太子派、又不是汉王派,能和他交好,即便无法打探天子近前消息,也总能有个声响,谁叫当初靖难的这批人大多和汉王朱高煦交好,于太子确实有不利之处。
这次北征,朱瞻基跟随在侧,对朱棣的身体情况也算是有些了解,更不必说那日朱予焕去拜见朱棣的时候,老爷子竟然看着书就睡着了,足见身体已经不如往昔。
——老爷子眼看着有了老态龙钟之相,说不准是哪天的事情,旁边有汉王虎视眈眈,虽然不至于如临大敌,但多留个心眼总还是好的。
刘永诚微微颔首,随后便一如既往地敦促朱予焕练习弓箭,足足练习到东方大亮,朱予焕也已经满头大汗,方才歇息。
朱予焕接过身边的内侍递来的水,连饮了好几口,这才擦了擦嘴边的水珠,笑着行礼道:“多谢刘师傅教导,徒儿这便回去读书了。”
刘永诚见她端着茶杯的手还微微颤抖,道:“小主子先歇会儿再回去吧,这读书习武都不在一时,如同弓弦一般松弛有度才是上策。”
朱予焕眨了眨眼,这才乖巧道:“徒儿听刘师傅的。”
这校场原本是朱棣自己锻炼亲卫用的,只是近几年朱棣忙于北征不怎么来了,便成了宫中士兵练习的地方。
朱予焕练习只占校场一个角落,而其余士兵见朱棣身边的红人刘永诚在,自然都是卯足了力气展示自己,是以朱予焕站在那里也不觉得无趣,光是看士兵们演练便已经十分有趣,颇有种看后世体育频道赛事的快乐。
刘永诚见她看士兵们拼杀也不觉得恐惧不安,忍不住开口问道:“小主子怎么会想起学习骑射呢?”
朱予焕原本看的入迷,听到刘永诚的声音,这才回过身,道:“我听爷爷说起过,靖难时,曾爷爷外出打仗,只留下曾奶奶带着爷爷戍守顺天,部署防御、井井有条,危急之时,更是鼓舞士兵的妇女们也一同披甲作战,殊死斗争,这才守住了顺天。
可见曾奶奶并非寻常的贤后,更是能和曾爷爷并肩作战、休戚与共的奇女子。”
刘永诚听她这么说,笑着问道:“如此,小主子是想同仁孝皇后一般文武双全?”
朱予焕却摇摇头,认真地说道:“现如今是太平盛世,可我们家到底是以武功得国,不能因为太平日久就忘了怎么拿刀握枪。
我天资平庸,不敢妄想如曾奶奶一般,只想着能够勤加锻炼自己。
他日只要大明有用得上的地方,我也能尽一份绵薄之力,不辜负曾爷爷、爷爷、爹爹和天下臣民对我的教养。”
刘永诚没想到她一个小孩子竟然也有这样的觉悟,不由怔在原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朱予焕随后又嘻嘻一笑,露出狡黠调皮的神情,道:“况且曾爷爷是大英雄,我是曾爷爷的宝贝曾孙,自然也不能是软蛋了,否则传出去多丢人啊,总要有点真本事傍身,才不算给曾爷爷丢脸。”
刘永诚不由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后道:“小主子不必自谦,您年纪虽小,但并非资质平庸,只要勤加练习,将来定然也能学到真本事。”
朱予焕又恭敬地向刘永诚行礼,道:“多谢刘师傅。”
她不怕刘永诚训练自己,就怕刘永诚看她是个女孩子就随意糊弄了事,毕竟只有学到手的才是真本事,谁都抢不走,哪怕是最坏的打算,真的发生了土木堡之变,让鞑靼打到了北京城下,至少也能保全自己和京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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