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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没有说什么,只是面色稍显阴沉,顺手把信纸递给了糜貹几人。
几人相互传阅看完后,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个都怒容满面。
糜貹先看完,气得双目圆瞪,道:
“哥哥,这刘高,这狗贼子安敢如此对你?
居然妄图谋夺他人之家产,简直是和尚打伞——无法(发)无天啊!”
郑天寿也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地说道:
“哥哥,依我看,刘高这狗官和青州城里的官老爷们勾结,想必双方已经合谋已久。
此事非同小可,哥哥应当早做打算,以免遭其毒手。”
郁保四急得直跺脚,挥舞着拳头,大声嚷道:
“哥哥,要不我这就去把这狗官给宰了,到时候哥哥当这清风寨的知寨,省得他继续作恶,处处为难与哥哥!”
时迁并不知晓花荣和刘高之间的恩怨纠纷,听着众人的话语,感觉一脸的茫然与不解。
郑天寿见状,便把他所知道的情况,简明扼要地向时迁介绍了一番。
时迁认真听完后,也是义愤填膺,口中不断地大骂刘高,无耻至极,丧尽天良。
花荣对着几人郑重说道:
“诸位兄弟,幸得这封信机缘巧合之下落到了时迁兄弟手里,若不然,于我花荣和花家而言,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啊。”
说完,花荣满怀感激地对着时迁拱手抱拳,诚挚感谢道:
“时迁兄弟,此番多亏了你,花荣在此谢过兄弟。”
时迁连忙摆手,侧身避开花荣的行礼。
现在他已经知晓了具体情况,于是神色严肃地对花荣说道:
“哥哥,如今你周围可谓是群狼环伺,危机四伏。
依小弟之愚见,哥哥对此,应当速速早做打算,谋划周全,千万莫要等到事到临头,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那时可就悔之晚矣。”
时迁刚一说完,来福便急匆匆地跑来向花荣禀报说:
“主人,勇叔刚刚已经从青州赶回来了,正在你的办公房里等你。”
花荣见来福过来,于是,花荣赶忙安排来福先带着赵老丈父女二人下去,让他们父女先享用些食物,稍作歇息。
紧接着,又吩咐来福为他们备好盘缠和马车,打算马上送他们离开这是非不断、凶险万分的地方。
父女二人听闻花荣的安排,连忙对花荣拜谢,对于花荣还要赠送银钱,那是万般推辞。
原来,时迁先前向花荣借钱的目的,就是给他们父女二人,准备回高唐州老家的盘缠。
花荣深知他们父女的担心,他也明白,倘若这对父女在路上携带过多银钱,若遇到那种见财起意之人,这对于这对孤苦伶仃的父女二人,绝非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会因此招来不必要的横祸,危及他们的身家性命。
因此见赵父极力推辞,也不强求。
只是让来福在马车上多备些吃食,免得父女二人路途受苦。
父女二人自是又一番感谢。
待到父女二人离开后,花荣带领着众人来到自己的办公房,只见花勇已然在房间内焦急地等候着。
花勇见到花荣,赶忙上前招呼花荣。
而后,花荣又向花勇介绍了身后的郑天寿、糜貹和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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