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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轩站起来,又向田福贤打躬作揖。
田福贤说:“白兴儿和黑娃婆娘不能放。
这俩人你也不容他们进祠堂。”
白嘉轩没有说话就退下台去,从人群里走出去了。
鹿子霖已经不耐烦地挥一挥手,白兴儿和田小娥就升上空中,许多人吼叫起来:“蹾死他!”
“蹾死那个婊子!”
田小娥惨叫一声就再叫不出,披头散发吊在空中,一只小巧的尖头上绣着一朵小花的鞋子掉下来……对白兴儿没有施用蹾刑,只轻轻儿从杆顶放下来,两只手高举着被绑捆到头顶的木杆上。
田福贤说:“乡党们大家看看他那两只手!”
人们一齐拥到白兴儿跟前,那两只鸭蹼一样连在一起的手指和手掌丑陋不堪,怪物似的被好奇的人们仔细观赏。
白兴儿平时把手包藏得很严,庄场上又不准人围观,能看到他的连指手的机会几乎没有。
田福贤嘲笑说:“长着这种手的人还想在原上成事?!”
白兴儿满面羞辱地紧闭着双眼,蜡黄的瘦长条脸上虚汗如注。
一个团丁提着一把弯镰似的长刀站在木杆下,像是表演拿手绝技一样洋洋得意地扬起手臂,用刀尖一划一挑,把白兴儿食指和中指间的鸭蹼一样的薄皮割断了。
白兴儿一声惨叫连着一声惨叫,像被劁猪匠压在地上割破包皮挤出两颗粉红色睾丸的伢猪的叫声。
一些胆小心软的人纷纷退后,一些胆大心硬的人挤上去继续观赏。
团丁的刀刃和刀把都已被血浆染红,鲜血从他攥着刀把的后掌里滴落到地上,他仍然不慌不忙地扬起刀,小心翼翼地用刀尖对准两个指头之间的薄皮一划一挑,直到把两只手掌做完了事。
白兴儿已经喊哑了嗓子,只见他频频张嘴却听不到一丝声音。
“行啊行啊!
你行啊子霖!
你今日耍猴耍得最绝!”
田福贤说“,就这样往下耍。
就这么一个村子一个寨子齐摆摆儿往过耍。
皇上他舅来了跪下求情也不松饶!”
鹿子霖说:“白鹿原上怕是再也寻不出第二个白嘉轩了。
你今日亲眼看见了,嘉轩这人就是个这。”
田福贤说:“嘉轩爱修祠堂由他修去,爱念乡约由他念去,下跪为人求情也就这一回了。
你干你的事甭管他。
你可甭忘了黑娃,他跑了不是死了!
黑娃在你保障所辖区又在你的村里,你该时刻留心他的影踪!”
鹿子霖说:“怕是他有十个胆,也不敢回原上来了。”
田福贤说:“只要我在这原上,谅他也不敢回来。
不是他回来不回来的事,咱得下功夫摸着他的踪影,把这猴儿耍了才算耍得好!”
【注释】
[1]绞肠痧:中医指腹部剧痛不吐不泻的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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