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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讲规矩?”
“这人怎么回事?”
坐在木桩上纳凉的人们突然站起来,纷纷上前,阻止他。
见对方人多势众,袁绍一时有点拉不下脸面,那仆役一脸亲和的笑容没有变化:“公子不如先取号稍等,正午酷热,此刻排队的人不多,很快就能轮到的。”
得了台阶的袁绍只能借坡下驴,勉为其难的接过一张四方的麻纸片,上书“五十九”
,这应当就是他的排号了。
想来着曹家确实不如他们代代积累的世家,放任自家晚辈如此胡来,曹班在太学不是还常得经师夸奖吗,怎么突然就要离家从商了?
商者贱业也,难道曹家是想放弃这个次子,专门培养长子了?
也是,比起这个徒有一副牙尖嘴利的曹二郎,还是敢作敢当,颇有男儿气魄的曹大郎更让他看好。
袁绍不愿意木桩脏了他的衣摆,坚持站在书舍门口,端着架子左等右等,就听前面一个个号叫过去,在耐心即将耗完时,一个扎着头巾的小童,端着一个长木盘,掀开帘子出来。
“解暑凉汤,一枚五铢钱一碗!”
小童在门口吆喝。
同他一起等待的,有衣着整洁家境不错的,似乎早就等着这个了,不等小童说完,就掏出钱币买了一碗。
袁绍学着那文人,给自己和书童也一人买了一碗,接过手时,居然触手冰凉。
端起碗,凑到鼻尖,闻起来冰冰凉,带着丝丝甜香,似乎是泡过什么果子,但是喝起来尝不出甜味,不过确实冰凉解暑。
另一边,曹班躺在格物堂后院的竹椅上,看着将袖口卷到肩胛骨的江芜,一边精准控制倒水速度,一边飞快转动一支铁制转筒的轮毂。
这铁筒里面是加了硝石的水,水流过铁筒表面经过降温,变成带着细细碎冰的冰水。
符柯蹲在地上,小木勺挖走最后一口甜冰奶送入口中,咂咂嘴,意犹未尽。
“吃这么急,小心拉肚子。”
汝南格物院得到的羊奶不多,膻味还有些重,这天气实在太热,曹班让江芜做了冰淇淋给大家尝尝鲜,她自己吃了两口就不敢吃了,符柯倒是很喜欢,自己那一份吃完不算,还把曹班的那一份也要去吃了。
“不会不会,我是“铁胃”
!”
符柯舔舔嘴唇,拍拍肚子道。
书舍外面,等了快一个时辰的袁绍不知不觉已经五碗凉汤下肚。
“公子,要不我们回去吧。”
书童见袁绍表情不好,以为他等得不耐烦了。
袁绍怎么可能告诉书童他想如厕了他现在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啊!
这个曹班,该不会是等着他来,在这里给他下药了吧?
“公子?”
可是他刚刚听到,已经叫到五十七号了,不是说好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他吗?他感觉自己绝对等了不止一个时辰!
现在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好在,在袁绍左脚踩右脚,膝盖发软,脚步发虚之前,门口的仆役终于叫到了他的五十九号。
奇怪的是,一轮到他了,肚子却突然又不难受了?
一个年纪看起来不过六七岁的小郎君出来,领了他进去。
今天不是郑玄将经的日子,前院偌大的正堂安安静静,只有时不时响起的翻书声。
这个时间,居然这么多人坐在正厅的小案前看书。
有的人浑身上下衣服补丁无数,颜色也是未经染过的样子,经过反复搓洗后皱皱巴巴的,有的人穿的整齐一些,头上包着读书人时下流行的浅赤色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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