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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禾给他点了他最爱吃的鸡尖和掌中宝。
祁浪幽幽地冷嘲“姐姐两个字,在你这儿烫嘴是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年下不叫姐”
言译生硬地打断他“你又找死”
祁浪“来啊,老子正好恢复体力了。”
白禾
“能消停一会儿吗烦死了”
在白禾的愤怒镇压下,战火才算没有重燃,三个人坐在沙滩边吹着徐徐温柔的海风。
没一会儿,烧烤送来了,祁浪还点了啤酒。
不过白禾是见识过他不胜酒力的样子,只让他喝了几口,就不准喝了。
言译和她倒是无所谓,一杯一杯地干着,祁浪也不阻拦,反正他保持清醒就行了,他俩随便喝。
他是他们三个中最大的,理应像家长一样看着他们,保护他们。
“你们还记得高一那年,我们去山里看萤火虫吗”
白禾忽然想起一段往事。
“记得。”
祁浪说,“我带你们去的。”
“天黑了,困在森林里找不到路,还惊动我爸妈报了警。”
言译嘲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做的计划攻略,等到天黑了把我们往森林里带。”
祁浪“萤火虫不等天黑看,你在白天给我找出来一只试试。”
“你不知道那片林子晚上会迷路吗”
“攻略上又没说,只说那一片有萤火虫,你知道现在要找一片有萤火虫的林子有多难吗我这不是为了满足小百合十六岁的心愿。”
言译对白禾说“所以让他做计划的最终结果,就是把所有人置身险境。”
白禾“”
对他俩,她真是没话可说了。
因为长大了吗,她养的两只小公鹦鹉,性成熟之后,就开始相互啄羽毛打架了,其中一只脑袋上的毛都被啄秃了呢。
女孩子就可以像小时候一样相亲相爱,譬如她和苏小京,男生就不能。
可真是没劲透顶了。
三个人在海边带到了午夜时分,酒也喝到了微醺状态,祁浪跟言译斗嘴斗了一晚上,中途俩人一起去上厕所,路上还打了一架,言译鼻梁都磕破皮了,委委屈屈回来找白禾告状。
白禾晕晕乎乎摸着他的脸,心疼地吹了吹。
午夜时分,三人回了家安顿。
白禾言译喝醉了,却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不然祁浪还真觉得麻烦,他可没言译那么贤惠,还在他喝醉酒之后给他换内裤。
三人轮流冲了澡回房间睡觉。
白禾的房间正对大海,温暖湿润的海风吹拂着,但有点热,她索性关了窗户,打开了空调。
关了灯睡下来,有点害怕但又不能矫情地去找言译,言译喝得比她多,兴许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白禾蒙头睡了一会儿,还是很不安心,将自己的房间门打开,探头探脑出去,想偷摸地把言译的房间门掀开一条缝。
这样,她开着门睡觉,一叫他,他就能醒过来了。
会比较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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