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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浑身一震,背脊过电般的电流蹿过,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反握住,路子西的手腕扣住,转而璇身,将他抵在了墙上,大掌擒住他的脖子。
他眸眼猩红,森冷道,“你说什么?”
路子西震的,身上的骨头几乎要碎裂,抓住他的手臂没动,阴狠地咧开嘴讥笑道,“她喜欢你,你看不出来么?你父亲,如果跟你一样,那你母亲,岂不是也糟了很多罪,是不是和你们家沾边的人,都不会好过?”
男人眉头紧皱,蓦地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你他-妈再说一遍——”
路子西抵着墙,他呼吸紧了紧,有些急促,用力扯开他的手,“我如果早点带着她走,哪怕她会后悔,也好过现在,看着你跟别的女人结婚。
宫衍,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来招惹她,要娶公主还是郡主,你赶紧娶。”
宫衍俊脸阴沉,提着他的领子揪了起来,摔在墙角上,性感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谁告诉你,我要娶公主的?”
路子西一僵,脸色蓦地有些难看,黯然地双眸紧紧盯着他。
他骤然握紧拳头,狠戾地两记拳头,砸在路子西脸上,“这两拳,是我还给你的,要打,也是等她醒来亲自跟我讨,你还没资格动手打我。”
几乎用了十成力道,他毫不留情。
路子西眉头紧皱,背后一阵强烈的阵痛,他闷哼了一声,男人脸色阴沉,抬起长腿狠狠,朝他下腹踹去,“若不是看在你照顾了她几个月,就凭你之前对她做的事,你他-妈早就死了一万次。”
男人一松手,路子西的身子便往前倒去,蓦地单膝跪在了地上,他喉间一紧,胃里一阵翻搅,猛地一口血吐了出来,喷在了男人没开灯,也依旧发亮的皮鞋上。
路子西跪在地上,强烈而刺骨的痛意,紧绷着他的神经,他额头痛苦的抵在地上,“我该死一万次,你又该死几次?”
宫衍背脊一僵,高大的身形狠狠顿住,他拿出手帕擦了擦骨节,丢在地上,冷眸黯淡。
“让她难过的,罪该万死,你死多少次,也改变不了,你不要她和孩子的事实,她永远都忘不掉,也不会原谅你。”
他勾起唇角,噙着一抹邪肆阴冷地弧度,“这些话,她醒来,让她来跟我说,她想怎么讨我都受着,绝不还手,但凭你,还没资格在我面前说教。”
啪——
灯被打开了!
路子西低着头,头用力的抵在地上,单手抓着地毯,隐约可见,侧脸的青筋乍现,不难猜想,被踹的那脚有多疼。
宫衍站在床沿,那双黑眸明亮,眸光甚是幽暗,他眸底充斥着异样的情绪,俯身,指腹摩挲着女人滚烫的肌肤,“她生病了,你不找医生过来,就这么让她烧着?”
路子西紧抿着唇,缓了一会,单手撑着墙站了起来,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打过针,药也逼着吃了,躺了几个小时,就是不见醒,越烧越厉害,今天晚上退不下去,明天烧死了也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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