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完美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汝瓷般的光华。
浓密卷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有一种魅惑的魔力,鼻梁高挺,即便是睡着,薄唇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妖孽的气息……
想到正是这个男人将自己吃干抹尽,她眼底掠过一丝恨意,强忍着两腿间的疼痛捡起掉在地上的小拎包,静静地离开了这个让她终身难忘的房间。
无视酒店保安异样的目光,云小陌面无表情,目不斜视走出酒店大门。
她刚一露面,云小阡那辆奥迪便悄无声息地滑行到她身边。
拉开后座车门,云小陌一言不发坐了进去。
“陌陌,怎么到现在才出来,我都急死了!
一直等到现在……咦,你这身衣服怎么回事?”
从妹妹的表情中和衣着打扮,云小阡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但奇怪的是,她心里一点得逞的兴奋也没有,沉甸甸的。
看云小陌对自己不理不睬直接坐在后座,她心里一“咯噔”
,连忙转过去急切地问道。
天知道,她一直等在这里有多着急,却又无法直接冲进去找人。
直到看到云小陌出现的那一刹那,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如果是平时,云小陌一定会被她那一脸无辜给唬弄住,但此刻她只是冷冷撇了她一眼:“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就赶紧离开这里吧!”
……
云小陌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住处的。
一脸漠然将云小阡关在门外,浑身无力的她靠在门板上,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哭了半晌,她渐渐平静下来,抚摸着自己仍在发烫的身子,低头嗅了嗅身上。
她离开酒店的太急,没有沐浴,一身都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的味道……
云小陌冲到浴室,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打开了莲篷头,任由冰冷的水从头上浇下来,彻骨的冰冷让她激灵了一瞬,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温度。
整整一夜的掠夺,她浑身尤其是腿间酸痛不已。
她近乎疯狂般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恶梦而已。
随着身体急剧降温,昨夜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愈加鲜明,清晰地飘在眼前、浮现脑海。
仿佛有无数个魔鬼在向她呐喊:这一切是真的,真的……
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凉水冲刷得冰块般,云小陌扯了浴巾把自己围了起来,挣扎着回到卧室,瘫倒在床上。
因为不敢直视自己全身上下的青紫痕,她没有开灯,就那样大睁着眼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任泪水肆无忌惮地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快亮时她终于沉沉睡去。
“竟然就这样走了?”
当窗外婉转的鸟啼声将苏冥焰唤醒,他很自然的反应是先看看身边的女子,没想到身边空空如也。
目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如梅般的暗红血迹上,邪肆的嘴角勾了勾。
回味着昨夜那个娇柔素洁的女子在自己怀里的反应,他的下腹一紧,竟有了再度拥有她的强烈冲动。
外面那些传闻根本就是对她的恶意中伤!
太可恶了!
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将是他一个人的,他要拥有她。
刹那间,他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意念。
1V1双洁,重生军婚文长官,你看咱俩都不是自愿的,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他冷笑,怎么,睡了不认账?上辈子,夏初一婚前失贞,被家里人唾骂为淫娃荡妇,逼她嫁给跛足的老鳏夫。舅舅母亲接连因她而死。只身逃到南方打工,辛苦半生,最后惨死渣男之手。重活一回,她定要保护爱她的和她爱的人,改写天命。陷害她的,她要让她自...
神族,一个拥有响亮名号,却实力低下,地位卑微,被世人嘲笑唾弃的种族。邪罗,一群出自至高修罗一族,却为情所困执念缠身,导致战意不纯,而被逐出宗族,堕落了的修罗族裔。我本是神族之人,只因心中执念,成就邪罗一道,不知应当算作何族?那你,便算作神罗吧!(书友群邪罗殿群号498121937,欢迎广大书友加入!)...
阳关,出生寒微乱世道,秘密把武器造,从此福星高照,海内特种战将第一少。重庆来报道,将帅任你要,武器小妞可劲造!蒋委员长发电催促。又是20炮阳大少,帝国经不起消耗!天皇致电指责冈村宁次。阳关开道,胜利指日到,全国人民开口笑!恩来致电庆贺。也就小打小闹,随便冒下泡!阳关谦虚的回电。...
[年代文]一觉醒来,穿越到几十年前,这里缺衣缺粮缺物资,什么都缺。还有如豺狼的后娘,耙耳朵的爹,奇葩的后姐,弱小可怜的妹妹。好在空间在手,什么都有。卖物资换钱,换票,换珠宝,旧货市场上淘宝,改造耙耳朵的爹,带着一家走上康庄大道,还不小心找了个宠她爱她的极品男人。...
一不小心睡了前男友的舅舅,传说中他高贵冷艳,从不近女色。直到被对方拐进民政局,抛上床,云浅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高贵冷艳!全特么是骗人的!对她简直宠上天!...
他身份神秘,冷酷无情。她和他相恋两年,他却突然消失三个月。再见的那日,她被他的未婚妻邀约参加他们的订婚宴。她决心潇洒离开,他却霸道无耻的将她禁锢在身边让她成为情妇。那晚,他无情的强了她的初次,口吻霸道女人,你已被我烙下印记,从这一刻起,你身上每一处,都只能属于我!她准备与另一个男人携手时,被他捉回身边百般折磨。不要让我更恨你!恨到极致,就是爱的表现,我宁可让你恨我一生,也不让你把我从你心中抽走一刻!她要与他同归于尽,他大方面对我给你一生的时间杀我,大有机会让我死,好好把握。最终她绝望之至,她和他,桥路何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