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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霍加发觉不对,他掀开帘子让车夫停下,车夫居然没有理他。
霍加眼眸中闪过惊异,他发出口哨,马嘶而止。
他推开车夫,给马匹解套,上马转头奔驰而去。
居然迎面遇到华玦和佐鸣宇骑马回明心堂,霍加简单说了原委,华玦立刻变了脸色,三人调转马头往客栈赶。
华玦抓起老板的衣襟就把他从柜台里拽了出来:“太子妃在哪个房间?”
“最……最里面。”
他丢开老板,对霍加说:“把他拘了。”
然后飞奔上楼,到最后一间上锁的房间,“嘭!”
一脚踹开房门——
只见容瑾衣冠不整地跪坐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昏迷的陈吉祥。
他眉头紧锁,满头大汗,痛苦地咬牙坚持底线。
华玦怒目圆睁,一股血直冲天灵盖,他一把推开他,脱下外衣裹在陈吉祥身上,然后抬手就掐住容瑾的脖子。
随后赶来的佐鸣宇拉住他的手臂:“先看吉祥。”
说罢他掏出银针刺入容瑾的颈部和虎口,华玦压下脾气给陈吉祥喂下一颗药丸。
容瑾渐渐恢复了神志,眼眸中全是惊恐,大口喘着气,嘴唇上全是血,急忙低头系衣带。
华玦查看吉祥无恙,抱起她离开客栈。
佐鸣宇扶容瑾下床,他急切地说:“师兄,我忍住了,我没有……”
看着他咬烂的嘴唇,佐鸣宇蹙眉点点头。
明心堂。
华玦安顿好陈吉祥。
看她还在沉沉昏睡,他坐在床边,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若有所思。
不多时,他站起身走出去,轻轻拉上门。
他四下看了看,问一个医师:“容瑾呢?”
医师说:“容瑾在自己的卧室里。”
华玦皱眉:“他在这里有自己的卧室?”
“是呀,太子妃安置的。”
“多久了?”
“有半个月了吧。”
华玦点点头,来到医师说的那个房间,他缓缓拉开门。
容瑾本来在桌子上写东西,转头看到是华玦,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站着。
华玦踱进来,垂眸看了看他写的东西,又走到他面前,华玦比他高一头,傲慢地俯视他。
“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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