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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吉祥让侍卫带着林宗严从茶楼后门离开,让人通知华辰,京城巡捕是他的人,让他派人平息此事。
日暮,陈吉祥气势汹汹回到华辰府邸,看到林宗严坐在在膳厅若无其事地吃点心。
“这是京城,不是你的扶桑,可以任由你杀人放火,若再犯事,就滚回扶桑,从今天起,不准你出府邸!”
林宗严无视陈吉祥的咆哮,眼神无辜清澈:“她想嫖我,我可是你的人,只是替你惩罚她而已,何必大动肝火。”
“你!
你这样引起了京城百姓的恐慌!”
陈吉祥夺过他手中的点心:“今晚不准吃饭!”
林宗严站起身,噘着嘴,老大不情愿地转身出去了。
陈吉祥转身看到华辰站在身后:“他是你的人,闯了这么大的祸,你也不管管他!”
华辰抿抿唇:“已经平定了,将大狱里一个死刑犯拿出来顶包,斩首示众。”
陈吉祥气得要命:“今晚晾着他,我睡你这里。”
华辰压着笑意,转身去安排晚膳。
他们还没吃完,就有仆役进来禀报:“两位陛下,林宗严在后院点火。”
“点火?他要烧房子?!”
陈吉祥蹙眉瞪着他问。
仆役不说话了,立在那里为难地低头看地。
陈吉祥“啪!”
放下筷子,转头走出膳厅,华辰连忙追出去。
后院,林宗严居然架起一个火堆,用一根木棍,在烤陈吉祥和华辰养的兔子。
陈吉祥气疯了,要冲过去和他拼命,华辰拦腰抱住她:“你别急,兔子可以再养,别气坏了身子!”
林宗严站起身,手按在腰上,大声说:“不让我吃饭,我就打野食,这里有的是能吃的!”
华辰对站岗的军士说:“去把火熄掉。”
几个军士上前,扑灭了火堆,结束了林宗严的小野炊。
林宗严气恼地看着木棍上的兔子,直接弯腰拿起来,眼睛挑衅地看着陈吉祥,张口啃嗜撕咬带血的兔肉。
“你……”
陈吉祥又想冲过去,华辰直接抱起她离开,陈吉祥大喊着:“林宗严!
我跟你没完!
你还我的兔子!”
夜幕低垂,卧房中,陈吉祥伏在枕头上哭她的兔子。
华辰坐在她身侧,不停安慰:“明天我去再去弄几只,从拳头大开始养,更有意思,别哭了。”
“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之前杀了我的兔子,你跟林宗严是半斤八两,”
陈吉祥一边抽噎一边说:“你们赔我的兔子!”
华辰想笑又不敢,压着唇角:“你上次让阮天泽行刺我,给我画了一只兔子,那张画我还留着呢。”
“别转移话题,你又没死成,坏人活万年,说的就是你。”
“至于吗?我看你对兔子比对我还好,你又不是没有心狠手辣的时候。”
华辰实在忍不住,笑了两声,按着她的肩膀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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