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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的交得宽骑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穿一袭浅紫色的川绸夹纺大衫,还戴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斯文文的,像是一个教书先生。
没错,交得宽就是那头久违了的王八犊子。
这小子先是在龙湾砸窑韩老实的大院,又在八百里瀚海与九月红的绺子火拼,而且还差点就得手了,要不是韩老实横空出世,结局可就不好说了。
交得宽在屯围子中间的碾盘旁边甩蹬下马,掏出一根烟卷叼在嘴边,马拉子凑过来划一根洋火给他点上。
交得宽美滋滋的吐了两个烟圈,心中暗道:“这次踢了火坷垃,从上到下全都能肥起来,看谁还敢不宾服自己!”
确实,对于一个绺子而言,砸响窑、踢火坷垃,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这次成功砸响,完全可以一扫上次被神秘高手打成草鸡的颓势!
要是没有这次踢开火坷垃,交得宽绺子随时可能拔香头子散伙,这些天已经陆续撩杆子好几拨,现在绺子还剩下二百人左右,照以前可差了不少……
交得宽对马拉子吩咐道:“传我的五指令,今晚只要是贴灶王爷的人家,全都下底,不管穷富,一勺子全烩!”
然后旁边的粮台也大笑着说道:“坷垃码子都踏马的是贱种,你越烧香他越是撅撅腚,所以就得死抠……”
很快,白家围子的各家就开始进匪,被翻一个底朝天。
胡子管这个叫“下底”
。
但是在下底的时候不允许单人进行,以防止私吞,因为银钱、布匹、纸钞等都需要上交粮台,至于衣服鞋帽则是谁抢到的就归谁。
耍清钱的绺子,讲究五清六律,但交得宽的绺子却是耍混钱的,无法无天。
别人的绺子是七不抢、八不夺,而交得宽的绺子则是三不抢、一不夺:一不抢老太太的尿罐子,太骚;二不抢出殡的丧盆子,太碎;三不抢骑马布,太埋汰。
而一不夺,则是死尸不夺,其他全是不夺白不夺。
这胡子可算捞着了,就照交得宽定下来的绺规下笊篱,从头到脚串了一遍又一遍,为了尽可能占便宜,全都是里外三层,外面的都是貂皮袄、缎面夹袄,里面的则是女人的花布小衣之类的。
此外,耍清钱的绺子禁止横推立压,而在交得宽绺子这里就是一个大笑话。
所以,等交得宽再次骑上马在屯围子里溜达的时候,已经有胡子揪出来了红果,就在外面大道上当众拿攀。
而交得宽不但不制止,反而带人在现场进行评头品足,拍手起哄。
这是在人性失去规制约束之后,道德的彻底沦丧,也是关东大地血与泪的悲鸣。
屯围子后趟荄中间的一家,就是当年闯关东白屯长的后人,也懂医术,平时白家围子以及附近村屯,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可以找他求医问药。
正常来说,绺子对看病的郎中都很尊重,遇到了不但不会为难,反而会给主动提供方便,有车有马的时候还会捎带一程。
交得宽的大烟瘾犯了,想找个房子修得敞亮的人家点烟灯,走马观瞧,就属这家最好。
一进屋先把老黄狗一枪钉死在锅台旁边,命人拎走洗剥了用大锅煮了吃,因为绺子里的新上任的炮头好这口——原来的炮头,挨了韩老实一枪之后,现在估计脑门都长草了。
老黄狗已经养十来年了,白家老太太不落忍,于是苦苦恳求,求他们给这条忠实勤恳、看家护院一辈子的老黄狗,留个全尸。
“你个老梆菜,装什么善皮子!”
交得宽一脚踹在老太太的心口窝上。
七十来岁的人了,在这个年代已经是高龄,如何禁得住这一脚,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地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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