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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表哥近日还好吧,有没有和你说起我?”
赵芫眼眸明亮,期待的看着幼清,幼清遗憾的摇摇头,解释道,“我也有好几日没见着他了。”
赵芫叹了口气,躺在炕头上,忽然想起什么来,望着幼清,就道:“你不是没有说亲事吗,要不然你做我嫂嫂好了!”
幼清一愣,还不等她说话,赵芫又躺了下去:“算了,你长的这么漂亮,人又聪明,我哥陪不上你,就跟鲜花插在牛粪上似的。”
又道,“就当我没说。”
“有你这么说自己哥哥的嘛。”
幼清松了口气,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叮嘱厨房给你做。”
赵芫意兴阑珊的摆摆手,道:“随便吃点就好了,我也不是专门到你这里来贪嘴的。”
话落,坐了起来,望着幼清道,“马上要进秋了,你教我做女红好不好,我这几天在家里让常妈妈教我一些,我好笨,怎么也学不会,你再教教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幼清疑惑,问道:“你不是最喜欢那些的吗,怎么又想学了。”
“薛季行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嘛。”
赵芫轻轻笑了起来,“我原想给他做个扇套,可是夏天快过去了,后来又想给他做个护膝,可常妈妈说等我的护膝做好了,只怕冬天也完了,所以我想来想去不如做个荷包吧,不分四季都可以戴在身上。”
幼清掩面而笑,点头道:“好啊。”
说完在炕尾翻了个针线篓子出来摆在炕几上,翻了一个半成的荷包出来,“你先拿这个练练手好了。”
赵芫就真的认认真真的坐在炕上,穿针引线的,可不过一会儿工夫,她手指上就被扎出七八个血眼子,幼清看的直皱眉:“算了,要不然你先做双袜子,袜子大些针脚也能粗些。”
“没事。”
赵芫把手指放嘴里嗦嗦,笑弯了眉眼,“我还是做荷包吧,多做几个练的熟练点。”
幼清无奈,只得由她去了,两个人做着针线在房里盘恒了一整天,算着薛霭下衙的时间,幼清陪着赵芫去给方氏请安,方氏笑着道:“要不然我和你母亲说说,让你搬来和幼清住几天,你在幼清也开朗一些,你也高兴。”
赵芫眼睛一亮,随即黯淡下去,笑着道:“我要不在家我娘也没有人说话。
伯母,我天天来,您是不是嫌我烦了。”
“不会,不会。”
方氏笑着道,“我巴不得你就住在这里才好。”
说着,又笑看了幼清一眼,正说着话,薛霭来了,赵芫腾的一下站起来,幼清也起了身。
薛霭自撩了帘子进来,看着赵芫也在他微微一愣。
赵芫和幼清各自行了礼。
“你父亲回来了吗,这两天忙不忙,听说翰林院要修《景隆明录》?你是不是要帮着摘抄编纂?”
方氏笑望着薛霭,薛霭点了点头,道,“下个月开卷,现在已经在找史录和编号,不算忙。”
说完,他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道,“那我先回书房。”
因为赵芫也在,薛霭不好久待,方氏就点头道:“晚点过来吃饭。”
就让陆妈妈送薛霭出去。
赵芫眼巴巴的看了眼薛霭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幼清就朝她打了个眼色,赵芫又释然了,薛霭本来对她就是这样的,她还期望什么呢,难不成要他当着薛太太的面问候她几句,或者聊几句家常?
赵芫又笑眯眯的陪着方氏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我也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您。”
“让幼清送你。”
方氏笑着,又提了两盒备好的点心,“让你留下来用晚膳你也不肯,这点心刚刚做的,带着路上吃。”
赵芫高兴的收下来,亲自提在手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朝方氏行了礼,挽着幼清出来智袖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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