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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内的小石桌,放不下那许多饭菜。
几人便去屋里了。
有王才全插科打诨,一顿饭倒也吃得自在。
姜北开了一坛好酒,几人都赞叹不已。
柴清极少动筷。
不同于这位皇子,其他几人便随意许多,该吃吃该喝喝,也没啥拘束。
柴清饮了一小口酒,眉头微挑。
“果然,与那女人关系匪浅。”
心中暗叹道。
“那日果然没有看错,那女人确实是对这小子笑了。”
“难怪褚秀山能捏着鼻子喊他一声小祖,这就不奇怪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酒,这小子还有多少,若是能要来一些,献给父皇,父皇定会喜欢。”
随即,柴清赞叹道:“好酒!”
“不知这样的佳酿,姜兄弟可还有?”
姜北不语,猛然想到了对方的身份,心中有些后悔,就不该拿这酒出来。
对方既然是皇子,必然是知道皇帝与花霖前辈的纠葛的。
王才全掺和道:“没了,我兄弟就这一坛。”
柴清神色微微不悦。
“与你王大少爷有何关系?莫非这酒是你送给姜兄弟的?”
王才全挑衅似的看着他,说道:“本少可送不起这等美酒,一万枚灵玉尚且不卖,能有多少坛?”
柴清沉默了。
万枚灵玉,倒是并不如何肉疼,主要是与预期收益相比有些不值。
况且,这酒虽然醇香可口、对修行疗伤功效不俗,但是至多百枚便已是天价。
毕竟那王才全的银钱可以当流水,哗啦啦往地上扔都不心疼。
但是细算下来,便是一枚普通灵玉也足够一个平民之家一生衣食无忧了。
自己即便有钱,也不能是这么个花法。
姜北心知对方多半已对自己有所猜测。
便也不再过多隐瞒,回应道:“此酒乃是一位前辈相赠,不敢售卖,唯恐寒了前辈的心意,况且此酒姜某也不多,断然不能予人。”
柴清并未就此放弃。
而是换了口风,问道:“姜兄弟可知道那日演武堂与你相斗之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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