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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心魔布满青筋的额头渗出冷汗,脑海中闪过那些被他玩弄致死的冤魂——他们临死前的诅咒,此刻仿佛都在耳畔回响。
魇心魔一族蛊惑人心的本事虽强,然而自身的防御能力以及攻击却都极为孱弱。
“去他奶奶的,什么魔族大业天下一统,关我何事!”
魇心魔忍不住骂道。
魇心魔顾不上后来的魔族究竟如何了,此刻他满心焦灼,咬牙提前召唤出在四周埋伏的魔族阴兵:“一起上!
杀了他们!”
他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那些魔族阴兵闻声而动,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瞬间弥漫在四周,带着浓浓的杀意,朝着众人扑来。
宁识从幻境中出来就看见双方人马正在鏖战,她却只当没看见,快步走向陈康和徐露露那里。
二人都叫原住民沾了身,虽然恢复了本来面貌,可病症一点未减,还是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模样。
剑影宗的张危行瘫在草棚里,情况比众人想象的还要棘手。
他隆起的腹部仍在不停抽动,可那张脸却分明是男子的轮廓,此刻正痛苦地扭曲着。
"
这...这到底算男子生产还是女子生产?"
一个年轻弟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
"
废话!
当然是..."
同门刚要反驳,却猛地噎住——眼前这人上半身分明是男子模样,下半截却是...
姑娘们羞得面红耳赤,你推我搡地挤在棚子外:"
我们、我们哪见过这种场面,还是找个医修来看吧..."
"
你们姑娘家不是天生就会这个吗?"
男弟子们更是一退三尺远,活像见了鬼,"
我们连母马下驹都没见过!
"
棚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
救命啊——孩子、孩子要出来了!
"
那声音忽男忽女,听得人毛骨悚然。
张危行十指深深抠进泥土,身下已经洇开一滩血水。
就在这混乱之际,一个眼尖的姑娘瞥见路过的宁识,如见救星般冲过去拽住她的衣袖:"
宁道友快救命!
这、这事只有你能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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