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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视而笑。
煜明从行囊取出用棉纸裹着的旧词稿,正是二十年前未完成的《水龙吟·天池拟古》。
修远接过时,发现纸页边缘竟留着当年的咖啡渍——那是他们在通宵备考时,用搪瓷缸煮的劣质咖啡。
“‘问谁裁玉镜,嵌峰顶、照千秋。
’”
修远摸着纸页上的折痕,“当年你写这句,我总觉得‘裁’字太匠气,如今站在天池边,才明白天地原是最妙的匠人。
你看这湖,不正是峰峦用千万年磨出的镜片,照见古今往来的云影?”
炉中松枝忽然炸开火星,修远忽然从口袋摸出个小布包:“带来了你最爱吃的紫苏梅子,还是坡子街那家的。”
酸甜气息混着松烟,忽然将时光拉回1985年的长沙,两个少年在贾谊故居的槐树下分食梅子,讨论“汉文有道恩犹薄”
该用“叹”
还是“恨”
。
五、雾起时的平仄
第五日清晨,天池被浓雾封了眉眼。
煜明站在观景台,只见白茫茫一片中,修远的身影忽隐忽现,像极了水墨画里的留白。
忽然听见石径传来脚步声,修远举着半幅冻硬的宣纸,上面用焦墨写着:“雾锁峰峦失旧形,天池如寐枕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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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来?”
修远呵着白气,将笔塞进煜明手中。
狼毫在砚台冻成的冰面上打滑,煜明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衡山观雾,修远曾说:“雾是山的诗,懂雾的人,才能看见山的平仄。”
“波心未改千年碧,岩骨犹存万古青。”
煜明写下后两句,忽然看见雾中透出一线天光,像舞台上的追光,正打在天池中央。
修远忽然指着湖面:“看!
雾在化的时候,波纹是有节奏的,像《诗经》里的重章叠唱。”
两人在雾中逗留至正午,直到阳光撕开云幕,露出天池湛蓝的瞳孔。
修远忽然从背包取出个小木盒,里面装着两瓶山泉水:“接了天池的水,回去可煮新得的老普洱。”
瓶身上贴着标签,是修远工整的小楷:“甲申年孟夏,与明兄共汲天池水,愿此水长清,诗心长在。”
六、归程书痕
下山的火车上,修远靠在车窗假寐,睫毛上还沾着未化的雾珠。
煜明翻开他的笔记本,发现最新一页写着:“与明兄天池三日,得句二十有三,然最动人心者,非山水之奇,乃松火旁共读旧稿时,见君鬓角霜色,如天池映雪,清而不寒。”
暮色漫进车窗时,煜明取出钢笔,在自己的《天池杂记》末页写下:“世人皆道天池美在山水,我独爱与修远共履苔痕时,他眼中映着的云影,比湖水更澄明。
当年在岳麓山种下的松树,如今该有合抱粗了吧?不知它是否记得,两个少年曾在树下载酒论诗,说要把一生的平仄,都埋进山水的韵脚里。”
火车穿过最后一道山弯时,天池的方向忽然腾起一片彩云,像极了修远常画的飞白。
煜明望着窗外掠过的松树,忽然明白,所谓友情,原是岁月长河里最清亮的韵脚——它藏在共同读过的诗里,落在同踏过的苔痕上,更在每一次相望时,彼此眼中未改的清光。
到站的汽笛响起时,修远忽然醒了,从包里掏出个牛皮纸袋:“给你的,天池边捡的火山石,刻了‘松涛共韵’四个字。”
石头表面粗糙,却被磨得温润,像他们共同走过的三十年时光,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未说尽的诗行。
月台上,两人握手作别,修远的掌心仍像当年般温暖。
远处,长白山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次模糊,却有一颗星子,正从天池的方向升起,照亮他们各自的归途——就像二十年前那个雨夜,岳麓山上的灯笼,曾照亮两个少年追寻诗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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