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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怎么舍得沁阳孤苦,哥哥一定会为沁阳寻到最好。”
阮晋崤声音低哑,保证道。
阮沁阳听着颇为满意,只是不知道原本再说阮晋崤的婚事,怎么就说到了她的头上。
“哥哥要是对栖霞县主无意,也可以多接触其他家小姐,比起门当户对,我更想哥哥能找到自己打心眼喜欢的。”
阮沁阳说完,觉得说得好像有点理想主义,阮晋崤的婚事估计皇上人都挑的差不多了,补充道,“当然门户也不成差太多。”
“好,都听沁阳的。”
阮晋崤应的干脆利落,阮沁阳跟他熟悉,一看就知道他没听进去,说起来,没了原定的女主让他爱的要死要活,也不知道他会给她找个什么样的嫂子。
御赐的府邸,别的不说,门头是十足威武大气。
“怎么不走侧门?”
阮沁阳看着镶金的将军府牌匾,朝阮晋崤道。
为了气派取个好兆头,一般府邸的正门都是垫高了楼梯,而侧门方便进出都是平地,他们是马车,走侧门比走正门方便,但阮晋崤专程准备了轿子,非要从正门进府。
“舍不得。”
阮沁阳本来准备了一箩筐“一家人没那么讲究”
,“不管正门侧门哪里方便就走哪”
之类的话,但阮晋崤的三个字,她就闭了嘴巴乖乖进了轿子。
轿子也有砚哥儿的,不过他没上,非要走路。
阮沁阳见他萝卜腿踏得东倒西歪,知道他这是卖可怜叫她消气,轻哼了声:“有收拾好的干净屋子没,叫砚哥儿先去休息。”
砚哥儿闻言眼睛亮了亮:“砚哥儿陪二姐。”
轮不到他有发言权,阮晋崤把他抱起,塞给了老妈妈,交代了几句,把他带回住处休息。
见阮晋崤一气呵成,趴在老妈妈身上的砚哥儿委屈回望,阮沁阳忍不住发乐。
进了将军府,阮沁阳就一个感觉,这府邸就像是皇上假公济私弄给阮晋崤的。
朱甍碧瓦,雕栏玉砌,没一处不精巧。
进了二门,见山见水,茂林莺啼,回廊曲径,檐前连灯。
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也不知道下人怎么照看的花草,两旁的地被翻的乱糟糟也没添新花,还有檐下的灯盏也破破烂烂,看着像是土匪进村打劫过。
“这院子都是没打整,我叫了管家收拾,他却蠢笨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等沁阳你来劳神。”
阮晋崤语带歉意,阮沁阳还能不明白,管事怎么可能不懂换灯,估计是他看了她的信,知道她想布置府邸,故意做的。
“沁阳你瞧这桥多难看,要不然拆了再造。”
阮晋崤连看都没仔细看,余光掠到就嫌弃道。
“哥哥你还是放过这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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