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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六个黑披风鱼贯而入,酒舍内愈发拥挤。
酒保见来了声音,心情大爽,屁颠屁颠跑到几个黑披风面前,“几位大爷稍后,小的马上加桌子。”
说完后,觉得犹意未尽,一指田农襄,“那个娃娃请客。”
黑披风脸都黑了。
为首的一把将他推开,扯下头巾喝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奶奶!”
果不其然,真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
酒保急忙登时作揖请罪,嘴里还喋喋不休地说道:“是奶奶,是奶奶……”
老妇怒不可遏,一把将酒保甩到远处,冷冷地盯着他所在的桌子。
她不清楚那满面皱纹的老太太与田农襄是什么关系,猛见他们凑在一桌,倒不愿仓促行事。
况且那小家伙也跑不了。
就在这时,酒保已挣扎起来,一边赔不是一边在夹缝里添桌子。
这么一来,老妇借机冲酒保喝道:“快点!”
“是是是……”
酒保慌不失地的答着。
这时,只听临门桌子上一位老头不阴不阳地说道:“有人乐于去抢,也不愿被请。”
老妇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转身盯着他冷声道:“我乌族之事,还轮不到你蒙仓指手画脚。”
她话音未落,老头身旁曾在路上抽击田农襄的大汉忽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握靠在门后的硕大棒槌,吼道:“想要打架?”
田农襄侧眼看去,暗叫“我操”
。
只见那大汉虎背熊腰,两米开外,铁塔一般。
坐在那里到不怎么惹眼,可这一立起来,想要看着他的脸得把脖子转半圈。
老妇一拍刚搬到跟前的桌案,“打就打,谁怕谁!”
田农襄挤眉弄眼地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一脸坏笑,暗自叫好。
恨不得两边即时开打,自己好浑水摸鱼。
红衣姑娘狠狠地瞪着田农襄,心知是这家伙惹的事,斥道:“带着你的钱从我面前消失。”
田农襄死皮赖脸地看看她,再看看老太太,一脸无辜的说道:“这样不好吧?”
“我说好就好,快滚!”
红衣姑娘猛然起身,冲他喝道。
田农襄烂笑着指了指几个黑披风,“他们不乐意!”
然后冲几人喊道,“你们说呢?”
几人脸上顿时浮起一层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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