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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芩疑惑的起身,看到身上挂着的小衣,只脖子处两根细细系带打了个活结,松垮垮的像个饭兜子似得堪堪遮住胸前。
但若是从下头看,便漏了个彻底。
苏芩面色一红,伸手往下一触。
身下一条绸缎面的亵裤,裆部黏腻腻的带着水汽。
苏芩动了动腿,酸胀疼麻,连带着腰肢、胳膊都不正常起来,就跟被大石碾了一晚上似得。
一股酥麻触感从脚趾直传到头顶,苏芩颤了颤身子,并紧腿儿。
熟悉的感觉让她明白,昨夜自个儿骑的不是马,是狗,还是条疯狗。
屋内很静,苏芩坐在榻上,臊红着脸怔怔发了一会子呆,然后才起身去屏风后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木施上挂着一件干净的藕丝对襟衫,一条白纱挑线镶边裙。
苏芩眼前一亮,将其换上,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将铜镜上罩着的镜袱揭开,露出里头一张略模糊的美人脸来。
青丝垂顺,无半点装饰,就如上好的缎面般飞泻而下。
苏芩抚了抚,脑子里突然冒出昨日里的一点子情状。
好像,似乎,是她一定要骑马的?
捂住自己的脸,苏芩闷头趴在梳妆镜前,脚上趿拉着的绣鞋都没拉好,露出小巧白玉色的脚后跟。
一截纤细脚踝从白纱挑线镶边裙中露出来,裙白,肌更若凝脂。
青丝搭拢在后腰臀处,披散在香肩上,就似一块玄色缎面帔子般,将那纤细身姿包裹住。
“吱呀”
一声,房间的木门被人推开。
苏芩霍然抬眸朝后看去,只见陆霁斐捧了一个小掐丝盒子,慢步进来。
“没上妆?”
男人将小掐丝盒子放到木桌上,然后走至苏芩身后,替她将垂落在面颊处的青丝挽到耳后,露出一只白嫩玉耳。
苏芩看一眼梳妆台上置着的妆奁盒子。
里头是用来梳妆打扮的东西,还有一些钿儿花翠。
怪不得,她就说这屋子里头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梳妆台。
这几日哪次不是青山端了水盆子来,她照着那水盆子照了好几日。
“粗质烂粉的,会坏了我的脸的。”
苏芩噘嘴,面颊上红晕未褪,娇娇软软的趴在那里,说话时嗓子糯糯的带着一些哑。
陆霁斐对女子用物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在陆府时,小姑娘每日要花上半个时辰的时间坐在梳妆台前,抱着瓶瓶罐罐抹上许久。
见男人蹙眉不说话,苏芩便掏出自个儿带的那盒胭脂膏子,打开后用指尖捻了一些,正欲抹到自己脸上,侧眸时不经意看到那厮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心思一转,转手就给他抹到了一侧面颊上。
陆霁斐坐在那里没动,眉心微皱,面颊处的柔腻触感十分清晰。
他能感觉到小姑娘柔软的指腹,花瓣似得柔腻。
让他不经意想起昨日里触到的地方,比这触感更软腻多倍。
男人眸色一沉,呼吸微重。
“呐,我带的这盒胭脂膏子是用紫茉莉花种研碎了兑上香料做的,不仅能让人变的更白更香,而且还能滋润肌肤,极易涂抹,不敷粉。
再看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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