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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张信,也是能一刀杀败宫翼的强者,实力亦深不可测。
这二人之间的争斗,确是引人期待。
可宫沛却是皱紧了眉头,神色不太认可。
刚才宫翼败得实在太快,包括他与静公子在内,都未能看透此人虚实。
此时静公子迫不及待的提出挑战,无疑是极其不智。
可他却知宫静性情,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就绝不改变心意,更不容旁人在大庭广众之前置疑。
张信却看都没看那剑一眼,语气也毫不在乎:“赌战么?没兴趣!
师弟若是再无他事,那就请容我张某告辞了!
本人事忙,无瑕多留,就不陪宫师弟在这里墨迹。”
“是没兴趣还是不敢?”
宫静的唇角冷挑,眼含讽意:“是担忧失败?”
“败了也没什么吧?无非是与你宫静换一个灵居。
且输在你宫静手里,也不算丢人。”
张信一阵哈哈大笑,然后手拍刀鞘:“何况我狂刀的刀下,绝无十合之敌!
便是你宫师弟,亦不例外呢!”
当此句道出,在场诸人却都沉默的很,已无人感觉张信狂妄。
从这位一刀击败宫翼开始,诸人对张信的观感,就已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哪怕这一战,宫翼有轻敌大意的成分,可张信的强横战力,却已毋庸置疑!
而此时张信话音一顿,语声傲然:“可本座凭什么定要接下你宫静挑战不可?只这一口三阶灵剑,还远远不够!”
宫静却是毫不犹豫,抬手就又将一枚丹瓶,抛在了张信身前:“要增赌注是么?这是三十枚淬灵丹!
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见得此景,旁边的宫沛更是无奈,他拿宫静无可奈何,就只能威胁张信:“我劝阁下,最好还是不要贪得无厌!
拒绝的后果,你自己心中有数。”
“所以我狂刀如不应战,你们还得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是吧?”
张信‘嘿’然一笑,饱含哂意,随后就又洒然道:“可以!
你们一定要给我送礼,狂刀张信又岂会拒之门外!
今日就请诸位监考官,再做个见证,我与这位鹤玉公子,再赌战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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