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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
我哽咽着,我明明,我明明写得那样清楚了,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什么都看不清,为什么?
我的手指不停地摩挲,试图找到哪怕一句能看清的字句。
我不明白,我明明写得那样认真、那么用力了。
为什么就是不见了呢?它们到底都去哪了啊?那时候火光下照得那么清晰,我甚至还偷笑着觉得那些字写得还不错的,它们是配得上太宰治的故乡的;我一个字也没有写错,不,我一个标点都没有写错——怎么就是不见了啊?我甚至试图去问国木田独步,可是他只是站在那里,安静地,悲伤地望着我。
他还是那么聪明,和以前一样。
我什么也不用多说,他便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什么?这是一封信,一封寄回家的信,一封死去的战士试图寄回家的最后的信。
可现在什么也没了。
或许早在我们走出监狱前它就已窒息而死了,或许早在太宰治倒在刑场上它就已被焚烧干净了,或许早在我被那两发子弹打中时它就已溺亡在我的鲜血里了。
它消散了,同他一样。
我愣愣地坐着。
很久。
眼泪流下又干涸。
我又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了那骨灰盒之上。
上面的衣物被拿开之后,它便显得愈发方正,并且冷冰冰的了。
布料紧缺,本应盖在那上面的国旗还没办法赶制出来,于是到现在为止它都只是空落落地躺着,就好像每天晚上他出现在我的谵妄里时,躺在雪地里的样子。
我想要问问他我该怎么做才好,一张嘴却好像又只能说出些由破碎音节组成的“对不起”
,可是它始终一声不吭,就这样安静地、静静地躺在我的腿上,不曾怪罪。
但我还是有些受不了了,于是动了动身体,向那边倾倒了一些,慢慢把病号服的外套脱下来,给他严严实实地裹住,裹住边角、裹住底部。
我想这样的话,他总该不至于感到冷了。
一声长叹。
我很轻地将身体的重量靠在了骨灰盒上面。
国木田独步慢慢地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那属于战友的温度一点点隔着衣料传来,渗进我的心脏,竟让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正在被悄悄填补起来。
或许这其中也有太宰治给我的安慰吗?正如在监狱里时他紧握住我的手那样;可那时候他欺骗我外面有太阳,现在是不是也在欺骗我呢?他或许其实也很难过很难过……只是他不愿去苛责我,因为那封信或许本来就没有被寄予回家的希望,我让它多存活了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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