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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还需要你来完成一件事,你最好待这里不动,等我回来。”
沈义道。
县民政局,主任办公室。
“白沙棠,国龙被人家给打了,你身为他的义父,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一个衣着华丽的肥婆横眉冷目,恶狠狠地盯着民政局主任白沙棠。
陈国龙鼻青脸肿,朝着义父哭嚎起来,泪流满面,“义父,你要为我做主啊。”
“什么?谁欺负你了?”
白沙棠拍案而起,随后又坐下,问道:“海燕,这小畜生又闯什么祸了?还有,是哪个不长眼的畜生出得手?”
“闯祸?白沙棠,我们家小龙乐善好施,一直助人为乐,他能闯什么祸?”
谭海燕双手叉腰,怒目圆睁,“气死我啦!
!
小龙,你来说。”
“义父,事情是这样的。”
陈国龙哭泣着,将原本就编好的话讲出来,“昨天,陈家村的陈忠谷死了,他老婆施玉清怕民政局不让埋葬,然后她。
。”
“实行土葬?”
白沙棠眉头一皱,一下子就抓住重点。
“没错,就是土葬,她怕民政局插手,土葬不了,然后她就不要脸的勾引我,我当然义正言辞的拒绝她,然后她就火了,气势汹汹地叫她那奸夫沈义出来,把我狠狠的揍一顿。”
陈国龙一把泪一把鼻涕地哭诉,道:“义父,你要为我做主啊,那个贱人她。
。”
“等等,你刚才说那奸夫是谁?”
白沙棠突然站了起来,神色凝重。
“沈义。”
“是住在卫生院里的那位?”
“没错,就是他,他肯定和施玉清有一条腿。
。”
“住口!”
白沙棠眉头一皱,神色更加凝重了,“这件事你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忘记它,去医院治伤吧。”
“白沙棠,你说什么?”
谭海燕怒了,挽起衣袖,“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干儿子出头,今天老娘跟你没完!”
“胡闹!
!”
白沙棠突然大喝一声,道:“沈义是什么人?那是方圆五十里有名的神医,人缘广泛,民政局局长柏洪亮近三年来,每年都会登门拜访他,惹怒了他,你认为局长会放过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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