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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那底下有猫叫声……实在忍不住……我就想……”
赫萧抬起手,做了个疲倦的手势,慢慢坐回到藤椅里。
老昆平复了情绪,跌跌撞撞地走到赫萧身后,弯腰正要开口;胡丙一把推开他,自己扑嗵一声跪下,委屈地哭号道:
“赫管家,我们没想违逆家法,我们就是太……太……”
“偶尔有些乏味。”
老昆补充道。
“对,是是是,老昆说得太对了。”
胡丙拼命点头。
赫萧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那个泄密的人,不管是无心还是故意,我只想知道,他究竟给小姐讲了什么?”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胡丙说:“我拿我祖上十八代的名声发誓,我没有说过。”
老昆说:“如果是我走漏了消息,让我现在就万箭穿心!”
胡丙用钦佩的眼神看着老昆。
现在轮到赫萧沉默了。
良久,他说:“你们出去吧。”
胡丙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与老昆匆匆走向房门。
外面走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响起郑锐的声音,他似乎有什么急事要来报告……
聂深正在房间缝制衣料,忽然又听到了那种神秘的音频声。
这是第二次听到了,上次是在石屋被赫萧审讯时,空中飘来低赫兹的声波;这次听来更明显,也许发声的地方就在附近。
仔细辨别,仿佛是某种力量振动金属发出的颤音,依然有着引导力,但对他无效。
音频声消失了。
聂深继续缝制衣料。
突然一阵“咣咣”
声响起,房门急促地敲响了。
聂深连忙打开门。
林娴正满脸恐慌地站在门外,双眼发直,胸脯剧烈起伏着,额头淌着汗水:“出事了……卫生间……柴兴……”
聂深一皱眉头:“别慌,慢点说。”
“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
林娴呜咽着,“我只相信你,聂深,怎么办啊?”
聂深随手带上自己的房门,与林娴赶到走廊另一头的卫生间。
聂深正要往男卫生间走,林娴却拉着他冲进隔壁。
女卫生间比男卫生间精致得多,显然早年缪家女眷的地位高过男人。
设计师在构建卫生间时,以欧式风格体现对女性的贴心关怀,内间还专门隔出一片区域,修造了淋浴室,安置了漂亮的莲蓬喷头和浴缸。
此刻,浴缸里盛着半池水,已经溺毙的柴兴,身子蜷缩成一团,手臂和双腿扭缠在一起,背部呈弧形,脑袋被自己的双膝挤压在水中。
透过水面能看到微微睁着的黑色眼珠。
聂深一进浴室,就本能地退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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