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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轻微的疼痛绝对可以解决。
但岑康宁的表现显然,那点儿镇痛成分完全失去了效果。
祁钊不得不考虑多种情形发生的可能性。
岑康宁当然一开始还不太愿意说,就说:“你管我哪里疼呢,止疼药给我就行。”
还催促:“快给我我要疼死了!”
但祁钊在这方面相当坚持,且大有一种岑康宁如果再不坦白,他就一定要把岑康宁送去医院公开处刑的觉悟。
岑康宁反抗无果,只好投降。
“好吧,是那里痛。”
他脸朝下,把自己蒙在枕头里,羞耻地说。
“哪里?具体?”
岑康宁:“……”
他恼羞成怒,于是开始破罐子破摔:“昨晚被你用了好几次的地方,还能是哪里?”
“……”
世界终于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祁钊的声音才又很低地响起。
他说:“抱歉,对不起。”
又说:“你先吃止疼药吧,我再买其他药。”
岑康宁终于吃上了梦寐以求的止痛药,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又因为丢脸的话反正已经完全说出口了,所以羞耻心再也没有那么强烈,甚至敢吐槽祁钊。
“这件事祁教授你也有一些责任,后面我都说不要了,结果你还要。”
“理解你是第一次,但下次不要了。”
“因为真的好疼——”
岑康宁碎碎念着,祁钊也就一直那么默默地听,没有反驳。
直到外卖叫来的药和饭全到了,岑康宁在奶黄包跟皮蛋瘦肉粥的温暖下终于短暂的忘记痛楚与不适,吃完后甚至还很好心情地冲祁钊笑了笑。
“好吃。”
岑康宁说。
说这话的时候祁钊正在研究手中刚到的外用药膏,岑康宁刚吃完,他就宣布:“可以用。”
岑康宁很迟缓地看了药膏一眼,说:“哦,那给我吧。”
祁钊却不给他,撸起袖子,语气很淡,却自带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我来。”
岑康宁惊讶地睁大桃花眼。
“我自己来!”
岑康宁总算又强硬了一回。
在这件事上他非常坚定。
哪怕祁钊说:“要送药到很深的地方。”
岑康宁脸滚烫也要坚持:“那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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