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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感到疑惑,虽然他的确喜欢这部电影不假,但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也梦到呢?
难道潜意识里,他认为自己跟祁钊是杰克跟rose?
不是吧。
他哪里像杰克,祁钊哪里又像rose?
他没有像杰克那样的才华与幽默风趣,祁钊也不像rose一样,有着丰腴漂亮的外表,善良纯真的心地。
非要说的话俩人是rose与卡尔。
因为家族被迫绑定联姻。
但岑康宁也不愿意将卡尔与祁钊相提并论,这是对祁钊人格的极大贬低。
思索了半天不得其解,岑康宁终于放弃。
他眼皮沉重地进入睡眠,这辈子可能都想不到这其实不是梦境,而是身旁的祁钊的确在放电影。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
一切都已经结束,沉寂的夜色完全笼罩了整个世界。
但祁钊在事后固执地认为,有些事就算打乱顺序,也许并不影响太多。
也因而在电影放映完毕后。
他在熟睡的人脸上印下一个亲吻。
很轻很轻地一个吻,别说岑康宁自己,就连祁钊自己也很难感受得到。
但它确实存在过。
这便是意义。
—
第二天中午岑康宁醒来意识到祁教授可能没说谎。
他的学习能力的确顶级。
上回醒来以后他感觉浑身都散架了不说,还发了会儿烧;但这一回非但没发烧,他尝试着在被窝里动了下身体,除了大腿根儿跟某处隐秘的位置外,其他的地方竟然都还好,有些感觉,但没到动都不能动的地步。
不由得愕然。
难道祁钊就这么天赋异禀,在这方面竟然也是个天才?
可转念又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岑康宁眼前一黑。
于是当祁钊端着冰可乐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个人又把自己团团塞进了被窝里。
下意识地,祁钊拿出测温仪:“发烧了?”
“没有。”
被窝里的人闷声道。
“那是疼。”
祁钊说。
说完他放下测温仪,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上回用过很好用的外用药膏。
“帮你上药。”
祁钊对鼓包道。
岑康宁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掀开被子抗议:“我要去告你,违约!”
祁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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