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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融虽然断了几根肋骨,但不影响行走。
只是走起来吃力罢了,断肋骨也不算什么大伤。
桑雨初问了路人,找了京中最有名的“积善堂”
医馆。
直接递过去一锭十两的银子过去,乐得掌柜的眉开眼笑,直接叫了跑腿的药童找了最好的骨伤大夫给杨延融医治。
“积善堂”
确实是名不虚传,很快,杨延融便被抬进了一间厢房里。
坐堂的居然是一位女大夫,虽然是青纱罩面,但让人一见之下,便知是一位绝色女子。
她玲珑娇小,一对美目灿若晨曦,如秋水,若鸿波。
青丝云鬓,有如墨染。
淡淡蛾眉,状如柳叶。
肤若凝脂,暗香浮动。
一身素白纱裙难掩大好春光,真可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好一个丽人儿,杨延融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
不过,现在有伤在身,说不得,又得动动手,摸摸脚了。
“公子,请坐好!
小女子要为公子诊治了!”
女大夫轻启香唇,淡淡的说道。
雨初可儿两人将杨延融扶着坐在软塌上,小心的将他慢慢平放着,生怕牵动着了伤处。
杨延融皱皱眉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哼。
肋骨断掉了,纵使是呼吸的时候,也是不敢太用力的。
何况颠簸了这么久,好在,他也适应了疼感,也不如先前那样疼得龇牙咧嘴的了。
那女子缓缓走过来,看得杨延融又是一呆。
她莲步轻移,腰若削素,顾盼之间,具是仪态万千。
连雨初看得都不由得心生一毕嫉妒之感,这真是大家闺秀啊!
可儿一见这女子,便生好感,上前去拉着那女大夫的手臂,说道:“姐姐,你真是大夫么?怎么这么年轻呀?我还以为给杨大哥治伤的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呢?”
女大夫显然被可儿的话逗乐了,眉间微不可察的开了,眼波流转,浅笑则止。
她摇摇头,取出一根六尺长的银丝线来,说道:“这位妹妹帮我将这银线缠在公子手腕上?”
。
自古便是男女授受不清,她早已看出来了,这两位女子与这面色苍白的公子关系非浅。
可儿高兴的接过一端线头,很快便紧紧的缠在了杨延融的脉关处。
女大夫捉住银线的另一头,玉指不断变幻,时申时合,凝神切思。
“我靠!
这是什么?传说中的悬丝听脉?”
杨延融哭笑不得,这也太扯了吧!
这年头做秀的人多了,难道在古代就早有这个习惯?他哪里知道,悬丝听脉虽然听起来邪乎,认为这是古人炒作的手段,其实不然。
古时男女之防甚严,如果女子得病,而大夫又是男人的话,为女子切脉,自然不可避免有肌肤接触。
这在重贞洁若性命的年代,哪个女子敢让别的男人碰到自己?经验丰富,医术高深的大夫们,便想出了悬丝听脉的方法,一可避免与病人接触,二也免了轻薄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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