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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砚说:“这里是空置的院子,平日无人住,我先将屋内的陈设添置一下。”
“麻烦少宗主了。”
“无妨,你不必叫我少宗主,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青棠点头,“好。”
安顿好后,青棠从芥子袋中拿出一壶桃花酒,递给赵知砚,“这是我从合欢宗带来的百年陈酿,你拿去尝尝。”
明日要提退婚,今夜趁机和赵知砚拉拉关系,到时候至少能博得一些信任。
赵知砚:“不用了。”
青棠:“拿着吧,我还有几壶酒。”
赵知砚看着青棠递到面前的酒壶,没有伸手接,“你这次来,可是成婚之事出了什么岔子?”
青棠的酒壶停在半空中。
赵知砚就这么快察觉到不对劲了,身为少宗主确实不是一般人。
他看起来很和善,自己该说不该说呢?
算了,这件事最好亲自告诉赵宗主。
青棠说:“明日我会和赵宗主详谈的。”
赵知砚颔首:“我走了,这酒你留着吧。
明日你到赤峰上的练武场找我,我带你去见父亲。”
“好。”
-
赵无隐在赤峰下的湖边用小石子打水漂。
小石子激起的涟漪闪着层层银光向外扩散到很远的湖心。
赵知砚落到赵无隐身旁。
赵无隐说:“你相信那个紫芙会真心想嫁给父亲?上次就将道极仙金送出去,事成后可不把南华宗掏空?我看父亲是发了疯,才想着第二春。”
赵知砚望着粼粼波光的湖面:“这事未必能成。”
赵无隐转头看向赵知砚,“青棠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只是感觉。”
赵知砚觉得青棠急着见父亲肯定不是继续要促成婚事的,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赵无隐将手中的石子扔完,拍拍手,“不成最好。”
赵知砚提醒道:“不管此事成或不成,青棠在帝台仙府期间,你不要欺负他,他是合欢宗弟子,不像武修皮糙肉厚,经不起折腾。”
赵无隐觉得好笑,“哥,人家才来多久,你就这样偏袒他?”
赵知砚说:“我不是偏袒,他若在我们这里受了伤,不好向合欢宗交代,传出去也不好听。
另外,娘亲在世时和合欢宗主交情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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