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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稀罕什么钱?”
谢清棋觉得不能被黎淮音看贬了自己,和盘托出:“重要的是消息!”
“来的夫人和小姐家里,不是世族公卿就是朝中几品大员,再不济也是京城富商,她们在这边三三两两结伴边理疗边聊天,有不少消息能探听呢!”
黎淮音现在明白谢清棋是如何得知连萧明烛都不知道的消息,忍不住笑道:“都说定安候府世子不学无术,想不到你是扮猪吃老虎。”
谢清棋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我以前确实不学无术,是阿音教得好!”
“我可没教你赚‘黑心钱’。”
黎淮音瞥她一眼。
谢清棋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她刚才分明看到黎淮音笑了一下!
下一刻,谢清棋一僵,笑不出来了。
因为,黎淮音朝着最里面一间房走过去了!
谢清棋一个箭步冲过去,挡在门前。
此刻她身后的门上,还挂着一个禁止入内的牌子。
这牌子平时是给馆内姑娘和那些看病的小姐夫人们看的,但在黎淮音面前,这岂不是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个……里面什么都没有。”
……
谢清棋成功把它变成了此地无银六百两。
黎淮音:“这就是你真正瞒着我的事情吧。
这么怕我看到,难道说与那位陈小姐有关?”
“怎么可能?我与她们不熟!”
谢清棋想到方才楼下的场景,有些头皮发麻。
黎淮音看着谢清棋,除了上面那句话却再等不到她的下文,她眼底情绪一闪而过。
走下楼梯前,黎淮音道:“既然是谢大夫的秘密,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谢清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动了动嘴唇,终究没开口。
黎淮音走下楼,往上面看了一眼,谢清棋没有跟来。
她走向门口:“落霜,我们回去吧。”
谢清棋站在窗前,看着黎淮音上了马车,渐渐走远,神情低落了一瞬。
“客官,本店招牌,红烧狮子头,欢迎品尝!”
小二吆喝声在楼下街旁响起。
谢清棋猛然回神,再不回家就赶不上军营的训练了!
晚上,黎淮音看着屋外匆匆赶来的人,声音冷淡:“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谢清棋笑道:“怎么会?说好每天都来的。”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医馆房间的事。
只是之后几天,谢清棋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每次给黎淮音针灸完几乎是倒头就睡,两人交流也越来越少。
一次,黎淮音看她眼下有些乌青,提议道:“不必每天都来,我身体没什么大碍,你在家多休息会儿。”
谢清棋打了个哈欠:“有碍无碍大夫说了算。
再说,见不到阿音我一个人睡不着。”
明明两人躺在一处更亲近了,可黎淮音看着再次昏睡过去的谢清棋,觉得她们之间似乎隔了一层东西,反而越来越疏远了。
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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