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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原路线,又是一巴掌。
“流氓!”
“……”
陆远欲哭无泪,彻底放弃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就认识你了?你随便跳吧,我不管你了。”
说完,陆远趿拉着顺脚的鞋迈着奇怪的碎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喂!”
文措没想到陆远真就走了,在他身后喊了一声,“陆远,你不是想救了我,然后扬名立万吗?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弃?”
陆远头也不回,他一只手高举着,伸出食指,摆上了拒绝的手势,很酷地左右摇晃了几下,随即咬牙切齿地说:“今时今日,我要是还有这龌龊想法,我下辈子就去当畜生!”
文措想,她应该就是从前同学们说的“公主病”
,这是一种漂亮出来的病。
因为漂亮,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被人捧在手心。
即使犯了错也会被原谅,就算把人气得要死,撒撒娇也能力挽狂澜。
可如今,当她碰上这么一个对她彻底免疫的男人,软硬不吃,她竟觉得有几分不服气。
那一刻,她觉得耳畔有一股奇怪的风。
风中好像夹带着奇怪的咒语。
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蛊惑了她,她的行动先于了她的意识。
她冲陆远几步飞跑过去,猛得一跳,一把跳在了陆远身上。
像猴子一样紧紧地抓在陆远后背上。
破掉的裙子就那么可怜兮兮地吊在她身上,内裤边缘露了出来她也不管了。
陆远背后很暖很暖,大约是折腾累了,还带着微微湿意。
他脖颈上有汗,那汗味夹杂着洗澡后的沐浴*气。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无法形容的奇怪味道。
却是文措并不讨厌的味道。
“下来!”
陆远怒不可遏:“你属猴啊?赖不赖啊!”
两人成为江北大桥一道奇怪的风景。
陆远像身上闹了虱子一样又跳又抖,不管他怎么说怎么骂文措就是死死地缠着他的脖子,越挣扎她抱得越紧,陆远被她勒得白眼直翻,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他放弃了挣扎。
陆远就这么奇怪而吃力地背着文措。
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下了江北大桥。
沿路吸引了很多游客和行人的注意。
文措趴在陆远背上,双脚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起先他没管她,就这么让她吊着。
后来走了一段路,他突然沉默地将手穿了过来,将她的腿勾了起来。
这样承力,两个人都轻松了一些。
文措想,这个男人总归是有他温柔的部分在的。
文措用手臂紧紧环着陆远的脖子,她屏住呼吸,那么安静地趴在陆远背上。
仿佛之前那个胡搅蛮缠的女人并不是她。
陆远的耳廓生得很好看,薄薄的,耳垂却很大,是人们说的有福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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