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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她可是给夏琳琅下过保证书的,连发乎情都不可以,是不是“她”
又能关乎什么紧要?
林安嵛心思不定,眼神就跟着四处乱瞟。
往楼上望了一眼,许多包厢里的客人也都坐在各自屋外的露台上听曲,看来志趣高雅者果然是不少的。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台上的美人娓娓唱来,词是熟悉的,音律却是从未听过的凄美婉转。
美人一把妙嗓,空灵飘渺,略带愁容而不浓,稍显幽怨却不憎。
却听得人肝肠寸断,不禁也想替她叩问苍茫大地,世间究竟情为何物?
飘忽一曲将毕,昆仑用传心术唤她回去。
的确,长此离席实属不礼貌,千冢便也随着她一起回了“银笺别梦”
。
“两位刚刚去听曲子了?”
炎颂询问到。
林安嵛点点头,想夸赞那琴娘两句,又不知缘何的打怵,开不了口。
“她叫锦瑟,刚来我这儿不久,二位觉得她唱的如何?”
千冢道:“古韵悠扬。”
江斯卿继而道:“锦瑟我是见过的,但这佳人的来历,炎二哥还没跟我说过呢!”
炎颂笑道:“前些日子我去云南谈个项目,顺便也想去放松放松心情。
那些名声在外的风景区太商业化了,没什么意思。
我就找了个当地人做向导,领着我去了一个没被开发的古镇。”
那古镇的正式名字不得而知,只听向导用方言叫做“叵家”
。
说是古镇,叵家其实就是个村子,藏在深山里,沿路连车都跑不了,只能用驴拉着板车勉强载人。
许是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暖呼呼的日头底下躺在草垛上颠着一道沙石路反而别有一番滋味,晃着晃着便睡着了。
待炎颂睡醒之后,叵家已经到了。
这里松松散散建着许多古法造的竹楼,底层养着鸡、鹅等普通家禽,还有一种颈下生着白色羽环,头顶部和颈子上长着甚有光泽的绿毛的云南鸭。
向导领着炎颂来到一户人家楼前,高声唤道“梁阿婆,梁阿婆!”
便有一位头发银白身子骨儿却仍硬朗的阿婆领着两个约摸六七岁,梳着寿桃头,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童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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