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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景松想到上次发生的事,准备留几个人在她身边保护,池盈初看出他的犹豫,果断催促:“快去追人,不用管我!”
他只好带着人追出去,对方跑的极快,但还是架不住被人一剑砍在肩膀上,钟景松一手伸向他的脸,揭下来一张人皮面具。
对方被看清真容后,情急之下打伤侍卫就跑,钟景松继续带着人追,池盈初让人看着长生,然后也跟了出去。
这时候上街人最多,那人接连推翻几个小摊,目的就是想拖住侍卫,但钟景松不上当,赔偿的事会有官府负责。
但也得等到抓到人之后才行。
那人跑的气喘吁吁,忽而一个女子飞身过来,架住他半边身子,快速进了一家酒楼,钟景松追过来就不见身影。
“钟大人,我看这血迹,好像是沿着前面的酒楼。”
其中一个侍卫眼尖的发现端倪。
钟景松抬头看过去,面色陡然一沉,若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酒楼,那倒也没什么,可整个上京人都知晓,这留香居背靠太子势力。
地上一二层是酒楼,往下三层就是地下赌坊,太子本就因之前对他不满,这要是误打误撞闯进去……
“那也要仔细的搜,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钟景松一咬牙,心底有过片刻动摇,又很快坚定下来。
“是!”
侍卫一个接一个闯进去。
有些酒客被吓到,一时间走了不少人,酒楼掌柜见生意难做,朝店小二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点头。
“官爷这是做什么?小店每年按时缴税,从未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您带着人这么一闹,那我这生意……”
“本官查逃犯追到此处,刚才有没有受伤的男子进来?”
钟景松眸光环视众人,目光定在地上一滩血迹。
虽然血量不多也不起眼,但血还是新鲜的,一眼就能看出是方才留下的。
掌柜的显然也是看到了,讨好的脸色一僵,突然拉过一旁的店小二责骂:“后厨是如何做事的?”
“今早运来新鲜的鱼,说了要拿到后面处理,非得落在前厅脏了我的地,还污了官爷的眼睛!”
店小二不敢还嘴,就只能默默受着,钟景松手指轻捻血迹,鼻尖轻嗅,血腥味很重……
钟景松刚要说话,听到二楼一阵笑声,抬起视线看到是太子:“钟大人真是会查案,每次都能查到本宫这里。”
“难道你是怀疑本宫与逃犯有关系么?”
“下官并无此意。”
钟景松看到他走下来,示意侍卫都退出去。
“那你和本宫说说,都是查什么案子,兴许本宫还能帮上你的忙。”
太子嘴上这样说,可不意味着别人能将他的话当真。
钟景松抿紧唇瓣,眼底布满凝重,太子似是玩笑似是警告的开口:“这是不方便告诉本宫?”
“殿下,没抓到犯人之前,下官不能随便泄露案情。”
“不能说就不必说了,你查案子要快些,耽误别人做生意可不好。”
太子重重地点头,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
池盈初看到酒楼外的侍卫,想到钟景松肯定在里面,不多想就要过去,看到他旁边还有太子,又很快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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