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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溺水一般生不如死的感觉,他这一生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乌玄珏越说越相信真相即使如此。
“我没……”
墨谪清话音未落,乌玄珏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不用再狡辩了,墨谪清,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
墨谪清:……
好歹先把他解开啊。
墨谪清抬起被绑着的手,轻轻扯了扯乌玄珏的衣角。
对方看到他被绑着的手腕已经磨得通红,这麻绳粗糙,只怕会让他很不舒服。
乌玄珏皱眉,冷着一张脸单手为他解开了绳子。
绳子落地,墨谪清立刻抬手将捂着他嘴的手给拿了下去。
“我没有讨厌你,乌玄珏。”
墨谪清严肃的说,“可你不该讨厌我吗?”
毕竟乌玄珏登基十年,墨谪清可就整整磋磨了他十年。
难不成他有某种字母属性,喜欢受虐?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乌玄珏看着面前这个早已换了芯子的墨谪清,他的语气仍有些酸涩道,“可你如今却是连捻玉都不肯叫一声了……”
墨谪清愣了一下。
他从来没有讨厌过自已吗?
有一瞬间他都怀疑,乌玄珏是不是看出他不是原主了……
墨谪清轻叹了一口气。
乌玄珏不知为何又炸了毛,推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了床上。
“你看着我!”
乌玄珏知道自已内心是多么的敏感自卑而又卑劣,他就像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觊觎着光明,当手中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缕光溜走的时候,他就绞尽脑汁不择手段的将他的抢回来。
他如同一个疯子,恨墨谪清不爱自已,更恨自已没本事将他留住。
乌玄珏的头发落在了墨谪清的脸颊上,带来的几分痒意。
客栈的床有点硬,墨谪清的背硌的都有些不舒服。
“我没有……”
他只能尽量耐心的安抚着面前情绪不太稳定的乌玄珏道,“我所做的这一切,仅仅只是想要自由。”
“况且你还年轻,对我可能也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我比你大了整整十岁,姿容不比那些年轻俊秀的姑娘,你也不必如此执着……”
“乌玄珏,你想清楚一些。”
乌玄珏心中冷笑,他上辈子好歹也活到了三十岁,活了两辈子,墨谪清却说,他还年轻。
“好一个一时新鲜!”
乌玄珏眸色深了几分,似乎气笑了,他说,“好一个不必执着!”
他俯身,略带温度的唇贴在墨谪清的薄唇上,将那些他不爱听的凉薄话全都堵了回去。
墨谪清想将人推开,可是手却被死死的攥住动弹不得,他只能狠了狠心,干脆咬破了对方的嘴唇,二人的口腔中蔓延开了一股血腥味,乌玄珏却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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