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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也不想打击正陷入亢奋中的胖墩儿,得,由他说去吧,不跟他打这嘴官司,你说灵宝就灵宝呗,不跟你一般见识。
胖墩一番叽叽喳喳算是泄完心中激情,遂喊身后的护卫耳语叮嘱一番,护卫听罢睁大了眼睛惊讶后便匆匆离去,一旁的麻子目送这小眼睛护卫离去,原来他的眼睛不小嘛,这不睁眼睁得挺大的嘛。
热汤不错,额,嘘,嗯,丝丝药力浸渗,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痒痒,甚至还闻到些胡椒辣椒味儿,一炷安神香燃起,麻子又是泡又是被推拿,安逸得很,此等宝地若是乏了须常来。
经验老道的师傅都是略懂穴位的医馆学子来此跑外快培训的,日结一两银,又能跟百草堂的药贩子掰掰手腕了。
舒服斯基的三位豪客直接在一品汤留宿,膳食是由左右从天海客用食盒打包送来,一连三日泡汤,让晃荡在外数月的何老爷子狠狠的放松了一把,筋骨疏松,不想动弹,得劲儿,而麻子早在第二日到书院进学了。
钉马掌这等粗活儿怎么能劳烦何老爷子呢,胖墩差人直接把马市的钉掌老师傅喊家里,不料竟惹得老汉直言不要工钱只求见见这位打造马铁的师傅,大宗师岂是那容易能见到的,没有,不见。
本来不费啥工夫的粗活儿,老师傅连带着两徒弟硬是磨蹭着干了足足半天,最后在一旁大宽幽怨的眼神下才完活收工,离开时还顺手摸了把黑子的蹄掌。
黑子这小暴脾气,忍了,要不是他麻爸爸叮嘱,早他娘的一蹄子尥翻这黑油油的龌龊老汉了,他盯着自己的蹄子眼光发绿,那神情,太可怕了。
何老爷子在麻子这里住的这几天,差点长膘,每日好酒好菜不重样的换,要么上街遛弯或是泡汤或是天海客逛樊楼。
多日各种供应都未语一言,不过在胖墩看来不拒绝就很好,剩下的都是对他这小孙孙的考验,只需贴心用劲侍奉就好
豪富之家为何会长久不衰,低调也有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家风正,为人不倨傲,这般厚颜无耻连活了一把年纪的何老爷子也是惊讶畅想。
若是他何家子弟该多好,或是何家也有这般人物该多好,哎,好白菜都长在别人家田里。
他这般重视麻子未尝没有期待某人庇护家族的意思,当然麻子也心知肚明。
如今晋升师造大宗师多年,未炼制一件灵宝回馈族中,心中顾虑万千啊,就是怕这“气运之宝”
变成索命之锁。
现如今族中只有一族侄知晓他情况,剩余皆是些眼光泛泛之辈,不提还好,一提就来气。
至于麻子书房中置放那邪修的各种玩意儿,何老爷子都挨个儿过手个遍,连麻子将玉简中印刻的信息誊写的书籍也翻阅数遍。
辣椒麻椒这等佐料,吃鱼锅安逸的很,何老爷子每日必食。
某日,何老爷子终于在一次餐桌上说话了,放箸停杯道。
“只出手一次,不得外传,不得与何家敌对,更不得让何家知晓。”
一旁李胖墩激动万分,忙啄米般点头称是。
最近河阳城市面上稍微有些年份的老酒都被某人着人搜罗个尽光,让一些酒罐子坐在酒肆里喝着散酒,喝一口骂几句,再喝一口,憋气,直娘贼的骂人,可难听。
自此何老爷子开始蓄养精力,也留足了给胖墩家中炼制何物的备料时间,胖墩整日陪着老爷子坐船畅游赤水,还跑到玉泽钓鱼,金线鲤螺蛳青甚至三尺长的凶鲈都进了锅。
夜里,天海客的信鹰们就没停过。
“爷爷,家里来信儿了,现在家里备有两种灵胚,各种炼材也是备足四份,一件是镇海定波鼓,灵魄是一头暴海特有的棘玉鲸,另一件是巡海分水叉,灵魄备了两份,一头是蓝玉海特有的蓝锦海蟒,五百年气候的半蛟,还有一头是北海的寒鳢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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