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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许泽的全盘吐露,银河也知道了他们在离开之前那个爆炸以为着什么!
于是和疯子两人合伙把许泽给做了后,火急火燎的赶着去了主楼。
二人推推搡搡的在门外不敢打扰司庭寒睡觉。
“你去,你去。”
“那个,你去。
你去。”
银河和疯子像两尊被钉在原地的雕塑,直勾勾盯着寒园主楼紧闭的雕花木门。
走廊里水晶吊灯将暖黄光晕泼洒在两人身上,却驱不散他们因为紧张额角渗出的冷汗。
“你来吧,司总和你关系好。”
银河用胳膊肘狠狠捣了捣身旁的疯子,西装袖口被冷汗浸得发皱,“我这半路来的。
我怕他有起床气给我炖了。”
“老大杀人也不看这个啊。”
疯子扯松了外套,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也许因为你是新人。
对你网开一面呢?”
两人正推搡间,寒园的门把手突然发出轻微转动声。
银河瞬间贴紧墙根,疯子慌乱整理衣领,后背却蹭落了墙上价值连城的油画。
暗道“完了!”
门缓缓打开,司庭寒裹着真丝睡袍出现在门口,发丝微乱,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地上歪斜的画框,暗沉声线像淬了冰:“门口演默剧?”
疯子强撑着扯出笑容,皮鞋在波斯地毯上蹭出沙沙响:“老大,那个许泽死了。”
司庭寒寒眸紧紧盯着疯子,眉毛一挑好像再问这用得着来告诉我一声?紧接着眼神一暗看着地上的画说了句“从你工资里扣。”
“老大,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的。”
疯子真的要疯了!
银河见疯子看见这样语气的司庭寒吓得像老鼠见了猫,咽了咽口水快速说“司总。
来找你是因为北极基地那边的地下出事了!”
司庭寒听完不以为意“所以。”
“你俩现在。”
“是叫醒我的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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