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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北镇发现了一位擅长针灸的少女,在西村遇到一个熟读《千金方》的少年,在东岭结识了一个精通毒理的猎户之子……
这些年轻人或出身寒微,或因战乱失去亲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对医术怀有赤诚之心。
回到总馆后,沈清秋召集家人与核心成员开会。
“我想成立一个医学院堂。”
她开门见山地说,“专门培养新一代医者。”
陈昭点头:“这是好事,但时间紧迫,你打算怎么开始?”
“先从这批年轻人入手。”
沈清秋翻着手中的名单,“他们中有基础,也有热情,只要系统培训,很快就能上手。”
陈骁皱眉:“可他们背景复杂,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每个人都有过去。”
沈清秋语气平静,“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愿不愿意为别人拼命。”
会议结束后,沈清秋亲自给每位新成员写了一封信,邀请他们前来总馆参加选拔。
第一期学员共十六人,来自不同地方,性格各异。
沈清秋亲自授课,从基础理论讲起,再到临床实践,毫不藏私。
林知远成了她的助教,负责日常训练和纪律管理。
那位针灸少女被安排进妇幼诊疗组,少年书生则专攻儿科疑难病症,猎户之子被派往药材采集队……
短短一个月,这支年轻的医疗团队初具规模。
某日午后,沈清秋正在批改学员们的诊断报告,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夫人!”
陈雪匆匆跑进来,“有个年轻人说要见您,自称能治一种怪病。”
沈清秋抬头:“让他进来。”
片刻后,一个身形瘦削的少年被带入厅中。
他穿着破旧的麻衣,脚上的草鞋几乎磨穿,但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
“你说你会治病?”
沈清秋打量着他。
“是。”
少年点头,“但我不是来求医的,我是来拜师的。”
“为什么是我?”
“因为您救的人最多。”
少年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我想成为像您一样的医者。”
沈清秋看着他,缓缓笑了:“那你叫什么名字?”
“谢临川。”
“好。”
沈清秋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学生。”
少年猛地跪下,重重磕了个头:“谢谢师父。”
门外,阳光正好,照在那一排整齐排列的药柜上,也洒在那些年轻医者的脸上。
而在远处的一座山丘上,一道身影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他手中握着一封密信,上面写着几个字:
“目标:谢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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