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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一句。”
她开口,“这次会议的目的,不是辩论谁对谁错,而是找到最适合当下情况的治疗方式。”
“那请问沈大夫,您倾向哪一边?”
一位姓张的老医者忍不住问。
“我倾向病人康复的那一边。”
沈清秋答得干脆,“如果古方有效,我们就用古方;如果现代方法更优,那就用现代方法。
关键在于结果,而不是立场。”
这话让一些人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但我们也不能忽视现实条件。”
她继续道,“比如有些药材稀缺,我们就得考虑替代品;有些病症变异迅速,就必须采用最新的诊疗手段。”
“可这样一来,我们的医术就越来越不像中医了。”
张老医者皱眉。
“中医的本质是什么?”
沈清秋反问,“是救人。
不是死守典籍,也不是拘泥形式。”
屋内一时沉默。
“我理解大家的担忧。”
她放缓语气,“老一辈怕我们丢了根,年轻人怕被束缚手脚。
其实,这两者并不冲突。”
她站起身,走到桌前拿起一本厚厚的医案记录本:“这是我这几天整理的病例数据,每一份都标注了用药方式、病情变化和最终疗效。
我想请大家一起来分析这些案例,找出真正适合的方法,而不是空谈理论。”
“我愿意试试。”
一个年轻学徒率先表态。
“我也同意。”
阿月点头。
张老医者看了看众人,最终也缓缓点头:“好,我听你的安排。”
会议持续到深夜,气氛虽仍有紧张,但已不再剑拔弩张。
沈清秋趁热打铁,将接下来的工作重新分配,并设立了一个临时评审小组,由不同背景的医者组成,负责评估治疗方案的有效性。
几天下来,团队的协作逐渐恢复,虽然分歧仍在,但至少学会了倾听与妥协。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走向正轨时,意外再次发生。
“沈大夫!”
一个助手匆匆跑进医棚,“赵铁柱大哥晕倒了!”
沈清秋脸色一变,立刻赶过去。
赵铁柱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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