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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杀他。”
谢松庭淡淡的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殿下,好了没?属下真的不行了。”
随喜张大嘴巴打哈欠,随风捂住他的嘴,看着说悄悄话的谢松庭和江逾白。
“没事,殿下,您和江兄弟继续,属下们看着就好。”
“行了,别贫了。”
谢松庭总结陈词,“小白终于能躲过那一掌了,不仅是躲过,还能主动出击,我们今晚的努力没有白费。
其实,关键不是那一掌的问题,而是要战胜心中的恐惧,人这一生本来就是在和自己战斗!”
啪啪啪啪……
“殿下说的好,说的好。”
随风和随喜闭着眼睛鼓掌,鼓完就问,“殿下,我们可以去睡了吗?”
“滚去睡吧。”
“谢谢殿下。”
四人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去睡觉了……
第二日一大早,随喜就在院子里喊,“小白,起床了,殿下说去西郊捉马了。”
温初颜拍打着柔软的被子叹息,“大早上的捉什么马?昨晚那么晚,都没睡醒。”
“快点。”
随喜又在外面敲,温初颜恨恨的闭上眼睛,“别敲了,我起了。”
她收拾好,怨气极大的出来,就见随喜站在门口,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殿下说,西郊出现野马,我们去捉回来。”
“为什么捉野马?人家在西郊待的好好的,又没招惹你们。”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北陵的骑兵为什么这么有战斗力!
就是因为有野马配种。”
温初颜蹙眉,还没睡醒,一时没反应过来,“骑兵的战斗力强和野马配种有什么关系?”
“骑兵骑得什么?”
“哦。”
温初颜恍然大悟,“了解了,大概是和野马配种生的小马更强壮吧。”
“聪明,怪不得殿下喜欢你。”
“别瞎说!
我可是男人。”
“我没瞎说。”
随喜做个鬼脸,“我去叫那几个圉牧一起去,特别是冯圉牧,他对马的习性最了解。”
温初颜一怔,瞬间理解谢松庭的用意了,他哪是捉野马啊,是说冯圉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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