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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姚骞像不会停的陀螺一般,疯狂地练习红拳那些招式,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仿佛只有拳在动,他才会动。
和云彦的兄友弟恭成了表面功夫,那一夜的促膝长谈、抵足而眠就像夜里无数的梦,在脑海中时隐时现、时真时假。
姚骞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别扭过,或者说,他在跟自己较劲。
一方面,他真切感受到了云彦的浓浓情意,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兄友弟恭,而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而不得,寤寐思服”
。
没有过任何悸动的心,为此颤动,为此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不管是因为他太缺关爱,还是因为云彦无微不至,抑或是他把崇拜当爱慕、把感激当感动,他都心动了。
甚至,他已经克服了异于平常的男子之间的情爱,反正他们都无父无母管着,反正世道都已经乱的没套了,他也敢于和祖宗规矩叫板。
可另一方面,他仍是看不清云彦,这似乎是他揪心数日的重点。
他想清楚地了解他,又怕彻底了解他,不论是最初的梦,还是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他,云彦不简单。
他钦佩他的优秀、沉迷他的魅力,同时,心底总为他的神秘莫测惴惴惶惶。
他清楚地知道,云彦对他好,是有生以来第一个,肯定也是此生唯一一个,对自己对如此好的人。
就像自己的眼、自己的心都为他沉醉,他的心、他的眼,也早已因自己沉沦。
看着就很强势的人,有意无意地表露心迹后,没有逼迫催促自己,而是给了自己发现和接受的过程,尤其这几天,自己没跟他怎么亲近,他仍然不厌其烦地为自己安排每日的学业,安排衣食住行,不爱吃的东西没进过碗,多看几眼的东西会经常在手边,袜子破洞不是脚先察觉,而是云彦先知道……
他不该犹疑的,可这么多好处真的是属于自己的?永远只属于自己吗?凭什么会属于自己呢?自己真是他唯一的亲人吗?那个让他学医的人呢?哎呀,自己快成婆姨了,怎么颠来倒去想这想那呀。
姚骞搓洗衣物的手不知何时停下,这是他每天练完武必做的事,即便是早起换下的衣物,他也鬼鬼祟祟藏起来,等到傍晚连同汗浸过的一起洗。
坐在小板凳上发着呆,回过神来,在盆里涮了涮衣物,拎出水准备拧干,定睛看去,竟然是云彦的裤头。
邪了门,不知何时他习惯了连云彦的一同洗,真成他婆姨了?!
“啪”
,姚骞一把将那湿淋淋的裤头塞进水里,溅起水花,洒在姚骞脸上,姚骞甩了甩水珠,似乎想到什么,抬起袖子呼噜了下脸,闭上眼睛开始拧衣裳,耳垂连同脖子都红成一片。
屋内,云彦透过微敞的门缝,看着云彦娇羞的样子,像熟透的红果子,他知道快有甜点吃了,嘴角不由自主上扬,正在叙述近日收集的各类讯息的小杨见状,不得不略做停顿。
幸而他的东家没完全沉迷美色,留了一只耳朵在自己屋里,一心二用地问他,“他们赚了几成?”
小杨心里快速计算一番,“三成。”
云彦的目光终于从姚骞身上扒了下来,看向小杨熠熠生辉,“不用犹豫了,咱们干!
而且要比他们干的更大!”
“我们把他们顶了?”
小杨询问。
“不用,让他们做我们的上家之一就行,咱们以后不只做棉花布匹,记住一点,凡是打仗能用到的,咱们都要有主动权。”
此时的云彦,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闲散,眼里全是霸道的精光。
小杨略微沉吟,仍是想问个准确信息,“包括军火吗?”
“当然,这是重头,也是最隐蔽的。”
云彦望着窗外,“我们早晚要离开这里,早晚要卷进去。”
沉思片刻,小杨提出问题,“若要走的远,咱们的人手不够,尤其是面对那些军阀。”
“出了山的土匪嘛,咱也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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