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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余小声逼逼:“又睡着了?”
“嗯,”
何意觉得这种情况根本没有她早上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他心事重重,“回去说。”
于是付余这一路上又开车门又开单元门又开家门,完美演绎了一个职业小厮。
进了家门,付余就看到何意抱着人进了卧室,还咔哒一声落了锁。
他心里咯噔一声,我滴个乖乖,他、他是不是有点多余啊!
卧室里,深灰色的大床。
何意给她脱了鞋袜,在对方白皙圆润宝里宝气的小脚丫上停留了那么几分钟。
她的灰色衣裤因为打斗有些灰尘扑扑,何意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手去脱。
套头的帽衫并不那么好脱,何意不得不扶着她,里面还有件吊带内衣,看起来有点紧身,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何意手快过脑子,直接掀了。
大片裸露的滑腻的肌肤擦过他的胳膊和胸膛,何意小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别过眼去,快速拉上被子把人盖好。
还觉得不够。
何意起身去床边的衣柜翻了翻,找到一件超大size的料子柔软的t恤衫,又折腾着给她换好。
忙完这一切,何意浑身汗意淋淋,原本蓬松的发顶都染上了一层湿哒哒的汗渍,他的脑子控制不住地冒出刚才扫过的每一处肌肤,还有那处美好的弧度。
那是与他完全不同的一种娇软。
一直在吸引他去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全身的骨头忽然涌出一股被群蚁啃噬的痒意,心底有个阴暗的声音一直怪叫着催促他:掀开被子,掀开被子,掀开被子......
但他听到自己轻笑了一声,他看着“何意”
俯下身去,虔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一滴汗从“何意”
鼻尖滑落,在落下之前被“何意”
伸手接走。
何意回神。
迅速起身。
他先洗了换下来的衣服,又冲了个冷水澡,还去楼道里连抽了两根烟。
善解人意·付余一直“懂事”
地呆在另一个卧室里,他守着药酒,等他意哥帮忙抹药等到花儿都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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