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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纨绔李盛,虽浪荡不羁,好色成性,原以为是个难缠的主,不曾想却只字未问,便跟着张龙赵虎来到了县衙。
艾虎回来后,即刻向包公汇报了秀儿回老家探亲之事,包公听后也并未多想。
包公看向公孙策、展昭,道,“既然人都齐了,咱们就升堂吧!”
“是,大人!”
“是,大人!”
县衙公堂。
堂下站着着县令李琼,“下官参见包大人!”
“李大人请坐!”
“谢包大人!”
包公坐于堂上公案前,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带原告、被告上堂!”
先进来的是王免和王福。
他二人一进公堂,便被两旁严肃的衙役吓得不轻。
两人又抬头看着明镜高悬匾额下的包公,魂儿都要吓没了。
扑通一声,只听他们双膝跪地,磕磕巴巴地说道:
“草,草民王免,叩,叩见包大人!”
“草,草民王福,叩,叩见包大人!”
包公见他二人如此怂包,不免有些怀疑王香和药铺掌柜究竟是不是被他们杀害的。
张生紧随其后。
“晚生张生,叩见青天包大人!”
包公虽已知晓案件缘由,但事关公堂,所有的问案流程都要走上一走,“张生,今日你来县衙,可是有人要告,有冤要申?”
张生回道,“回包大人的话,晚生要状告之人正是王员外,他罔顾人伦,杀害了晚生的妻子和孩儿,也就是他的亲生女儿和外孙!
求包大人为他们主持公道!”
王员外听后,立即反驳道,“包大人,您可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我怎么会狠心杀死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呢?更何况草民的女儿王香尚未婚嫁,如何会成为张生的妻子?又怎会怀有他的孩子?小女虽死,但我绝不会任由此人玷污她的名声,求包大人治他个污蔑之罪!”
好一番道貌岸然的说辞!
若非包公已基本查清其犯罪事实,估计早就被他骗了去!
包公决定做个好局,诱她入瓮,“王免,本府且问你,年轻之时你是否曾为令嫒王香和张生订了娃娃亲?”
王员外本想反驳,又想起这事邻里乡亲已人尽皆知,便承认道,“是的,包大人!
只是小女尚未嫁于她,又怎会与他有孩子?这不是败坏小女的名节吗?!”
一旁的张生显然已经坐立不住,但又碍于公堂礼节,不好贸然插嘴。
明察秋毫的包公自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看向张生,问道,“张生,对王免的说法你作何解释?”
张生立即开口道,“回包大人的话,晚生的确与王香拜了堂成了亲,既已成亲,怀有孩子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王员外有些气急败坏道,“你们那是私定终身,没有父母的见证,就不算真正的拜堂!”
包公没有呵斥王员外,虽然张生和王香的遭遇令人同情,但是他们瞒着父母双亲拜堂确实于礼不合。
聪明的包公还是想让他们自己辩个明白。
张生听后更加生气,他反驳道,“我与王香拜堂成亲何曾瞒着父母双亲?我父母皆死,伯母也早已亡故,我们跪在院中,对着天地拜堂,如何算不得数?”
王员外一时无话,尔后又反驳道,“我没在旁边,你们的成亲就做不得数!”
包公也找不到反驳王员外的理由,遂看向张生,问道,“张生,你可有何话说?”
只见张生一脸悲痛,从衣袖里拿出两块玉佩,交由公孙策呈给包公。
“这是何意?”
张生回道,“大人请看,这是两块玉佩,玉佩的一面为鸳鸯,另一面分别刻有‘生’字和‘香’字。”
包公定睛一看,果如张生所说。
张生继续说道,“晚生和王香的订婚信物便是此玉佩,伯母深知王员外素来嫌贫爱富,病故之前特意将家母、王员外还有我和王香叫到一处,说日后若遇特殊情况不能行婚嫁之礼,我们将这两块玉佩合上,也可算作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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