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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那国,和那人也是和那样式和西洋样式混杂着装的,不过大部分在家的男人和妇女们一般都穿着自己民族惯常的服饰,孩童们和外出的人里面大多的人是西式穿着的,自己民族的服饰穿着者要少一些,孩童是和那国政府自己出资给他们定制校服。
国人来和那以后,基本上着装都西洋化了,至于平日里着和那装的几乎没有,当然这是要排除那些深度根植和那国的家伙了,他们……没法说,也不说他们了……至于会身着我们这种长袍大褂的就更是没有的事,原因上可能是不想让自己显得特立独行吧,另外当也是怕和那国有些极度排外的家伙挑事的畏惧心理吧。
我在这里多也是寻常的很,大家也通常只把我当作是个留学者来看,但每每开学季的大白天里见我在茗都四处游荡,也不太常去学校,多也是有些奇怪的,不过除了关系特别近的人偶尔会问一问外,其余好多人也没心思管其他人的闲事,只埋头自己的事中。
茗都逛的通熟以后,我和办新闻纸的那些人也渐渐的熟络起来,他们有时也会向我约稿,同时邀我去参加他们不定时主办的聚会。
又通过聚会认识了好多圈子里的人,也听到了许许多多的新思想、新观念,当然这主要是针对国内具体情况有感而发的思想观念,和西洋那边学术性质的又有不同,主要是提出来,让人耳目一新,并不把它当作学问一样的把思想观念做更进一步的具体的理论上的阐述,所以提的往往也只是一个具体的点子或者办法的样子,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思。
虽说多是些流于表面的东西吧,但确实也能开拓人的思维,也都是些挺好的想法。
就像其中有个学生,他说他留和那早先是过来学医的,是要医治国人的身体,只有强健的身体才能更好的报效国家,强大我们的国家,也在和那国地方上的一家西医学院学了一段时间。
只是学习了一段时间以后,他自觉又有了新的发现,通过我国和和那国的一些情况做过对比后,他认为仅有强健的身体是不行的,整个国家暮气沉沉的,人们麻木不仁、思想僵化、固步自封,更有些妄自尊大之人在,所以他觉得只有通过大声疾呼,唤醒国人的精气神来,以自立自强,只有这样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报效国家。
说一个是小的我,只能医一人几人的,一个是大的我,可以唤醒一群人甚至一国之人,而这个大我的实现途径首推是文学,不管是哪种形式的文学,只要能唤醒国人之精神,就都是好的文学。
所以他后来弃医从文,从和那国的地方市县到了茗都来进修文学。
可能想说的是文以载道的意思吧,只是却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看起来似乎是赋予了一些新的意思,只都是同一个道理。
可能和我当初专业选择时的迷茫也是一样的,我其实也是挺能理解的。
只是这位留学生也是勇于践行之人,他也确实做了这方面的努力,并且也做到了。
当然,留学生人群中这样的热血青年确实也有很多,学习的专业课程多种多样的,其中又以学医和军校为最多,可能是短期类最可以见到实际效果的科目吧,也顺应了国内最急需的人才趋势。”
“来和那国大约半年多吧,先是遇到了明宇,说起来还挺有戏剧性的。
这家伙当初是浑身带血的闯进了我租住的小屋,只当时我并不在家。
等我进家门的时候,这家伙却用枪顶住我,威胁我转身、举手、噤声,把我顶到了房间的一侧。
我见屋里被他翻到过,有些乱,他身上甚至还换上了我的衣服,只是不太合身,显得有些怪异,屋角的一边还放着些他换下来带着血渍的衣服和擦拭血渍的布和毛巾,那毛巾显然也是我的。
当时我倒是不怎么害怕,只有那些没操弄过甚至没见过枪的人,才会一见到枪就怕,只看他那老式的破烂,像鸟枪一样的家伙,不说能不能打准,甚至能不能击发都是两可之事,威力也不会太大,虽是心内有些迟疑,却也不愿意行险,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心里计较着这大约是个逃犯之类的家伙,犯了事找地方躲呢,我虽然对和那国整体没什么好印象,但普通的百姓接触下多还是挺好的,这种作奸犯科的家伙威胁我,也是有些不能忍。
这家伙推我去房间一边的时候,嘴里嘟嘟囔囔的,听着不像是和那语,倒是有些像是离高语言的意思。
只我平日里就在外面见过比较有限的几个离高人,听过他们叽里咕噜的说话,只没有翻译,却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只是和这家伙说话时的腔调有些像,我就试着用和那语说了句离高人。
谁知这家伙就好似是炸了毛的狗,立马紧张起来,用枪头更是顶紧了我。
这下我算确认这家伙是离高人,因着新闻纸上经常有写,一些离高人在离高本土或是我国经常干些刺杀和那国住屯军官员和内部主事者的事,甚至是更有一些豁出命来到和那国本土行刺的家伙,这家伙多半也是这种人。
我对他们的血性是赞赏的,这些人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做的却也不是无脑的事,别人称他们为义士还是挺有道理的。
另外看他在我进屋,当时并没有开枪,虽有逃避追捕的嫌疑,当也应不是个滥杀无辜之人。
我放下双手,这家伙更急了,枪头顶的更紧,嘴里乌拉乌拉的,应该讲的是和那语。
只这和那语说的也不咋地,估计即便是和那国人也会听不大懂,更何况我一个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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