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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敢。”
刘瑾升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叫你个没根的太监,去管大老爷们儿的事儿,该,该着的。”
说着,又腆着脸陪笑道:“不过只要皇上有肉吃,拆了奴才们这柴火也不算什么,奴才这是为主尽忠了。”
“越说越不像话!”
宇文极绷着一张脸,撵了他,过后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
----和阿沅一起做那件事,的确*。
到了夜里,今儿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又称上元节,照例家家户户皇宫大内,都是要准备宴席的。
慕容沅赖床不肯去,可乐等人三请四请的,又是陪笑,又是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哄得她换新衣服,打扮收拾妥当。
上了御辇,一路跟着宇文极往元宵宴席赶去。
大殿内燃了儿臂粗的红色描金大蜡烛,灯火辉煌,恍若白昼,周围是五彩斑斓的宫人们的,端木太后一身华丽的暗红色蹙金丝大衫,身子端正,坐在打听郑重,暗暗打量着慕容沅。
哼,还敢说嘴?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媚眼如丝,肯定是被男人破了身子,房事过多,才会露出这种风流体态。
慕容沅翩翩然走了上来,娇软行礼,“见过太后娘娘。”
“别急。”
端木太后笑吟吟道:“哀家有好东西给你。”
侧首一点,魏女官便捧了一个木匣子上来,打开,取出里面的一対翡翠镯子,“你年纪轻,皮肤又白,带着个更衬得水头通透,颜色好呢。”
魏女官笑道:“是啊,沁水公主可是仙女儿一般的人物。”
反正现在宇文极没有别的嫔妃,可劲儿夸也无碍,再者说了,慕容沅的容貌也当得起这份夸赞,“果然是要好东西配好人儿,才相得益彰呢。”
“来,哀家给你带上。”
端木太后神色温和慈爱,她本身也是一个美人,微笑的时候颇为亲切,捞了慕容沅的手,“啧啧,跟缎子似的滑……”
以她太后的身份,说这样的话不免有些轻浮,太妃公主们都朝那雪白的手腕看了过去。
慕容沅被太后抓住不耐烦,正要抽手,就感觉自己手臂一凉,袖子被掠了上去。
端木太后惊讶道:“哎呀,你的守宫砂呢?”
这话问得妙,要是慕容沅不承认跟皇帝有了男女之事,那岂不是跟了别人?更是死罪一条了。
可要是承认了,皇帝还在三年孝期里面,她作为远嫁而来的公主,耐不住寂寞勾引皇帝,不说罪名,这名声就先不好听了。
慕容沅心下着恼,就知道太后肯定没按什么好心,眼下不认也的认,奋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悦道:“太后问皇上吧。”
“这是什么话?”
端木太后脸色一沉,“守宫砂护着姑娘们的贞洁,你自己有没有失贞,难道都不知道?”
悠悠道:“皇上还在三年孝期里面,可不见得那么糊涂,自己打自己的脸,违了誓言。”
众人的目光都朝慕容沅看了过来。
慕容沅又羞又气又恼,这事儿是摆出来讨论的吗?还有,还有,太后那话什么意思,自己还跟别的男人勾搭了不成?眼看周围一圈儿都是东羌人,越发觉得孤立无援,只觉被众人嘲笑不已,不由恼怒的看向宇文极,“都是你做的好事!”
宇文极将她拉在自己身边,护着,然后脸色阴沉道:“母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阿沅清清白白,她的守宫砂自然是朕弄没有的。”
端木太后冷笑道:“魅惑君上,燕国的姑娘还真是不一样啊。”
众人窃窃私语,有小小的嘲笑声响了起来。
慕容沅脸红耳赤的,别的还能强嘴,要在这种男女之事上争辩,越说越丢脸,更何况自己的确被破了瓜,说不得嘴,不由死死咬住嘴唇。
只恨宇文极没良心,下了药,把自己置于难看境地,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正这么想着,就听那混蛋开口道:“母后错了。”
“哦?”
端木太后往椅子里面一靠,悠悠道:“哪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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