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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渊的戟穗轻颤,想起崔秀宁坠楼前的笑言,忽然取出她遗留的璇玑锦囊,将梧桐佩轻轻放入寒梧盟的印盒——至此,梧桐苑的暗桩密道,终于与寒梧盟的明旗义士,在护民的大旗下,完成了胡汉的合流。
“陛下,”
他忽然望向穹顶壁画,太武帝与清虚子的身影,正透过千年时光,俯视着新帝登基的场景,“护民之道,不在高位重权,在让胡汉百姓,都能在同一片天空下,耕自己的田,唱自己的歌。”
他的戟尖轻点“护民砖”
上的百姓手印,“这,才是太武帝留下的九锡之礼。”
元子攸忽然闭目,感受着掌心苍鳞佩的温热——那是孝明帝的血,是崔秀宁的血,是千万胡汉百姓的血所凝。
他忽然睁眼,眼中倒映着宇文渊戟穗上的断发与鲛人血,知道这一拜,拜的不是权臣,是太武帝遗志的传承,是护民之道的重光。
“准奏。”
他的声音混着殿外的欢呼声,“即日起,寒梧盟为大魏护民正朔,梧桐苑为盟中暗桩,共听宇文大将军号令。”
他忽然取出孝明帝的太阿剑,递给陆灵珊,“这把剑,本就是胡汉共主之剑,便由华山派的护民剑心,替朕执掌。”
陆灵珊的惊鸿剑与太阿剑相触,剑穗上的断发,忽然与太阿剑鞘的“护民”
纹,织成“生死与共”
的光痕。
她忽然望向宇文渊,见他正将崔秀宁的梧桐簪,郑重地插在寒梧盟的令旗上——那令旗的杏黄底色,从此多了抹梧桐的青,如胡汉的血脉,在护民的长卷中,再也不分彼此。
是日,建章宫的飞檐上,寒梧盟的杏黄旗与梧桐苑的青鸾旗,共同在春风里招展。
宇文渊的寒铁戟,终于不再只是北朝的兵器,而是胡汉百姓共同的护民之戟;崔秀宁的梧桐佩,也不再是南朝的细作信物,而是寒梧盟暗桩的同心印记。
新帝登基的诏书中,“胡汉共荣”
四字,被刻进了建章宫的每一块“护民砖”
。
当宇文渊走出殿门,看见冯妙晴正与柔然使节,在“胡汉同心柳”
下,共饮护民酒,忽然轻笑——护民的路上,从来没有新旧之分,只有胡汉百姓的人心,如这建章宫的宫灯,永远明亮,永远温暖。
建章宫的夕阳,将众人身影投在“胡汉共荣”
的壁画上,宇文渊的戟影,元子攸的冕影,陆灵珊的剑影,共同构成护民的图腾。
而那把空置的九锡金銮,此刻正被改造成“护民议坛”
,供胡汉百姓,共商天下事——这,才是太武帝、孝明帝、崔秀宁,以及所有护民者,真正想要的登基礼。
暮鼓响起时,宇文渊的戟穗,轻轻扫过建章宫的铜门,门上的“护民”
二字,在暮色中,愈发清晰。
他知道,新帝登基,不是皇权的更迭,是护民之道的延续——当梧桐苑并入寒梧盟,当崔秀宁的名字,成为护民盟主的象征,胡汉的未来,终将如这建章宫的灯火,在护民的长夜里,永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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