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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灵珊的惊鸿剑,此刻化作护民的盾,每一剑斩落的沙柱,都在舟身,留下“护民”
的光痕。
“看!”
有江湖子弟忽然指向沙暴深处,“是柔然的‘沙盗’!”
三十骑沙盗的狼首弯刀,正借着沙暴的掩护,扑向粮队。
苏绾忽然冷笑,按下机关匣的暗格——舟舷的狼首口中,骤然喷出“护民星砂”
,正是用黑水河的毒沙凝练而成,在沙暴中,显形出太武帝的狼首印,将沙盗的弯刀,震成齑粉。
“护民者的粮,”
陆灵珊的剑尖抵住沙盗首领的咽喉,“连沙暴都要绕道,何况尔等鼠辈?”
她忽然望向对方的弯刀,刀鞘内侧,竟刻着与冯妙晴相同的寒梧纹,“原来又是被南朝细作蒙骗的牧民。”
沙盗首领忽然跪地,解下腰间的水袋,袋口绣着半朵寒梧:“我们……只是想为孩子,抢些救命的盐巴……”
王若雪的算筹忽然轻颤,取出随身携带的《胡汉均田令》草案,撕下半幅,写上“河阴渡互市开放”
,递给对方:“拿这个去寒梧盟大营,自会有胡汉商人,用盐巴换你们的羊毛。”
她的声音混着沙暴的余响,“胡汉的盐粮,本就该共饮共食。”
沙暴终于平息,五十艘沙舟的“胡汉一家”
图腾,此刻沾满沙粒,却愈发清晰。
苏绾忽然发现,舟底的“太玄减震簧”
,不知何时,被沙盗的血,染成了寒梧与狼首的合色——那是护民者的血,让机关术有了温度。
“苏姑娘,”
王若雪忽然轻笑,算筹在舟身,补全最后一道“共荣”
纹,“你改良的沙舟,怕是要让郦道元的《水经注》,多记一笔‘胡汉机关,沙海成舟’了。”
苏绾忽然望向沙海深处,那里,冯妙晴的苍狼骑,正举着寒梧灯,迎接粮队:“当年在金陵,我总觉得机关术是奇技淫巧,”
她的指尖抚过舟舷的护民图腾,“直到看见沙舟载着胡汉的粮种,在大漠穿行,才明白,机关的最高境界,是让百姓的炊烟,连成星河。”
是夜,沙海的星子格外明亮,五十艘沙舟的篝火,与苍狼骑的狼首灯,在沙丘间,连成护民的珠链。
陆灵珊的惊鸿剑,此刻正刻下“沙海舟”
三字,剑痕深处,嵌着沙盗首领留下的半朵寒梧——那是胡汉和解的种子,在机关与剑戟的守护下,终将在大漠深处,长成共荣的巨树。
沙舟的螺旋桨,在夜风里,发出轻柔的嗡鸣,仿佛太武帝的护民之魂,仍在这片沙海游荡。
苏绾、王若雪、陆灵珊,三个来自不同世界的女子,此刻并肩而立,望着沙舟上的胡汉图腾,忽然明白:机关奇谋,算筹剑技,终究只是护民的工具,而真正的奇谋,是让胡汉的心,在沙海的风暴中,永远紧紧相连。
晨雾漫过沙海时,粮队再次启程,沙舟留下的轨迹,在沙丘上,画出了“胡汉一家”
的巨大图腾。
这一趟沙海之行,载的不是粮草,是护民者用智慧与热血,编织的共荣之梦——当沙舟穿越沙暴,当惊鸿剑斩开阴云,胡汉的未来,便在这机关奇谋中,露出了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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