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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莎同凝霜讨论完毕,立马回营帐向东凰援军领队发信告知对方“抵达北垣后直接前往塔尔巴的东面部队”
。
东凰支援的术师也“不负所望”
地终于突破了陶乐山脉的恶劣天气与地势,在信送出后于四日后到了东面部队营地,分别向联军将军和特蕾莎报到。
在东凰军抵达塔尔巴的第二天,特蕾莎一大早就在营帐里稳坐不动,一边对着棋谱,一边用笔在自制的简易纸棋盘上精心布局。
莉切丝则百无聊赖地趴在桌边,不时地打着哈欠,眼神空洞地观察纸上“棋子”
的数量逐渐增多。
在离开新阿贝德城前施放的两只监听使魔中,专门监听索菲特的使魔已被对方发现并清除,但用于监听整个北垣王宫动向的使魔尚未暴露,特蕾莎仍可借此捕捉到有关索菲特的情报。
而安插在凝霜帐顶的使魔,虽被北垣的天才巫师团长发现,却未被清除——按常理,若使魔暴露,应迅速清除,以防情报泄露。
特蕾莎想来,只能认为凝霜对自己并无设防之意——或许在凝霜看来,帝国与东凰的纷争并不值得过多关注,加之凝霜有意与特蕾莎合作,便未对使魔采取行动。
根据这些天通过监听得知的情报,索菲特似乎与阿拉木本代的转世“库尔曼汗”
交往甚密,反观与北垣王达尔的互动则相对较少。
若索菲特企图引入最终兵器,很可能会通过劝说库尔曼汗,借其之命下令引入。
至于北垣巫师团前往西面战场的动向,虽然特蕾莎已以信件形式告知罗希亚,但西面战场的形势仍让她不免忧心。
但眼下她也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我说,你就这么喜欢下棋吗?”
特蕾莎抬眼瞟了一眼莉切丝,慢悠悠道:“难得有喘口气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自艾拉王城那场事变结束后,我已经好久没能像这样静下心来精进棋艺了。”
莉切丝撇了撇嘴:“那你之前和帝国皇女下的那局算什么?”
“算对峙?或者是一种试探、摸清对方路数的手段?那位皇女没有在棋盘上完全暴露自己布局的风格,和她下棋只能感受到紧张,完全无法体会到下棋本身的快乐。”
“哈……所以你以前在艾拉王城和罗希亚下棋就能琢磨透对方的路数了?”
特蕾莎不假思索地肯定道:“当然。
我能察觉到她的手段与我颇有相似之处,然而她的棋风却比我更为稳健——她常在我自认该出击时依旧沉稳布局,随后出我不意、攻我不备。
待我恍然大悟,却早已深陷其中,彻底失去反击之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莉切丝见特蕾莎似是忆起了从前的棋局——她眯起眼睛,眼中满是沉醉,仿佛在回味那些让人心旷神怡的对局。
结合特蕾莎那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说辞,莉切丝顿时感到一股恶寒。
“只不过,一直伺机等待的话,也很容易错失良机。”
特蕾莎最后的补充未能消除莉切丝心中的怪异感,莉切丝将双手环抱于胸前,尖声道:“你若不一直强调自己形容的是棋局,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旁的东西。”
特蕾莎却没能理解莉切丝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露出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样:“我说的当然只是棋局,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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