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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表小姐,太太用完晚膳打算消消食,原本想去花园散散步,听说表小姐近日一直在藏书阁打理,便进来瞧瞧。”
容氏眉头微微一皱只觉蹊跷,这么多年来,也就她与夫君将藏书阁挂匾时,曾邀婆母与兄嫂来过,之后嫂子可从未踏进藏书阁半步,今儿是个什么日子,她竟然有了兴致?
只是为何散个步,不仅带着丫鬟,还带了粗使婆子,跟门神一样守着。
苏萤也察觉出异样,她不知道为何程氏会在藏书阁,心中隐约有个声音在冒头,仿佛在告诉她来者不善,定是冲着那批物件而来。
可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挣扎,这事儿还没问明白呢,也就是婉仪发现了端倪,她不信是婉仪说了什么,才让程氏如此大阵仗而来。
雪鸢似乎有些焦急,不合礼数地笑着催促道:“二太太外头凉,您快些进屋吧,莫让太太久等。”
既然来了,断没有止步不前的道理。
容氏敛了心神,带着苏萤走进藏书阁。
这些年她谨守分寸,偏安一隅,但并不意味着懦弱好欺,尤其如今还带上了外甥女。
她倒要看看今晚程氏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夜色渐深,藏书阁内虽只有一盏琉璃灯在亮着,却因灯盏通透,灯油纯净,将偌大的书阁照亮了大半。
程氏端坐于书案前,见人进来,也不起身,只抬眼望了容氏和苏萤二人一眼,道:“弟妹,藏书阁的椅子只有一张,嫂子我今日身体欠佳,就不让了。”
容氏见状,敛容行礼道:“既如此,嫂子不如早些回院歇息得好。”
程氏笑道:“弟妹,我也想早些回去歇息,只是今日有些烦心,不请你来一趟,这烦心事便解不了。”
容氏一听,也笑着回敬道:“嫂子太过抬举,我倒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解忧的本事。”
程氏冷哼道:“弟妹,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不如,让你这外甥女一件一件慢慢同你说清楚?”
容氏一惊,伸手将苏萤护在身后,蹙眉道:“嫂子,我敬您一声嫂子,萤儿虽说是我的外甥女,我却将她视作亲生女儿,有什么事请您直说,不用在此拐弯抹角。”
“好!”
只见程氏挑眉高声道:“弟妹此话,正合我意!”
说罢,便从书案上拿起那雪竹扶风的砚屏,一双凌厉的眼直盯着被容氏挡在身后的苏萤:“我只问你这外甥女,可知此砚屏是何人之物?”
容氏定睛一看,心中一滞,这不是衡哥儿的砚屏吗?怎么会出现在藏书阁中?
程氏见容氏神色变化,心中便更笃定几分,斥道:“苏萤,莫要装聋作哑,我再问你一遍,这砚屏是何人之物,你可知晓?”
程氏如此一问,着实厉害。
如果苏萤回答知道,那么明明知道此为杜衡之物,还放任此物在藏书阁之中,不就默认了私相授受?可她若说不知,这砚屏日日摆在书案上,她又怎会一概不知?进退皆是陷阱,如何作答,都是不对。
苏萤不想狡辩,也不想只拿一无所知作为回答,姨母的手依然护在她的身前,哪怕百口莫辩,她也不能让姨母为难。
她放下姨母的手,迈步而出,抬头挺胸,语声不高,却一字一句,清晰有力:“原先并不知晓此物为何人之有,直至今日晌午,才知此物原与婉仪那只傲雪红梅砚屏是一对。”
“苏萤也想知道,这些物件何以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藏书阁中。
还请大伯母明察,若能查明来由,苏萤感激不尽,也好物归原主,免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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