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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之后风铃花淡淡的香气涌进他的梦境,在沉默无声的车厢后座里,傅纪书给了他一个吻。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咦,不长嘴的闷骚男明天啦,晚安—
&esp;&esp;自杀
&esp;&esp;口琴混着小提琴的音乐在酒店大厅缓缓流淌,李雁站在角落里,无数人从他面前穿行而过,相互拥抱牵手,跳着交际舞,他却难以看清他们的面庞。
&esp;&esp;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向吧台边,酒店的天顶的灯光在大厅里转换闪烁,李雁从桌上取了一杯酒,却并没有饮下,只是端着杯子站在吧台边和调酒师说话。
&esp;&esp;声音含糊不清,听不清楚,也不能控制身体。
&esp;&esp;墙壁上古旧的挂钟嘀嘀嗒嗒响动着,他盯着钟摆看了一会儿,垂下眼的时候,一个模糊的女子身形进入眼帘。
&esp;&esp;带着一股浓郁的,属于oga的百合香信息素。
&esp;&esp;李雁骤然睁开了眼。
&esp;&esp;他还躺在车厢后座上,周围溢满了他自己的信息素,腺体肿胀隐痛,浑身发酸。
&esp;&esp;他捂着后颈坐起来,脑门上忽然落下一只温柔的带着茧子的手。
&esp;&esp;傅纪书语气平淡:“还有哪里不舒服?”
&esp;&esp;李雁只摇摇头。
&esp;&esp;傅纪书又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脸色,倒不像先前那么苍白,于是便不再多问,从光脑里调出一张照片给李雁看,问他:“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esp;&esp;照片中的人皮肤粗糙,面容不善,额头还有一道伤疤。
&esp;&esp;李雁微微皱了皱眉,很快记起来了,在34星的那个夏天,他曾经从这个人手里买下一道烈性的情药,用在了傅纪书身上。
&esp;&esp;李雁唇瓣嗫嚅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无声问:“帝国?”
&esp;&esp;“嗯。”
傅纪书将光屏收起来,道,“这个人是帝国安插在34星的奸细,易阳和他所有往来,从他那里买了些药,之前也是从他那里知道了那些事。”
&esp;&esp;但易阳是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少爷,他或许知道自己父亲的金钱来得不清不白,却从来没有往帝国去怀疑,这些藏在联邦各个角落的奸细和内应他大半都认识,时常在无意间替他们传递情报,还有傅纪书的行程,还以为只是自己的追求者而沾沾自喜。
&esp;&esp;李雁知道他死得不可惜,唯一可惜的是动手的并非他自己。
&esp;&esp;傅纪书的理由冠冕堂皇,他找不出驳斥的地方,也并不觉得高兴。
&esp;&esp;易阳的亲近是他自己默许的,但以傅纪书的身份地位,死了一个易阳还会有无数的oga涌上来,插手在他们的婚姻当中。
&esp;&esp;李雁如今想到这些可能会存在情况便觉得疲累,不知道一段婚姻为什么可以被他们经营成这个样子。
&esp;&esp;如果当时没有脑袋一热给傅纪书下药,是不是现在就不会那么累。
&esp;&esp;李雁说不出答案,这些没有发生过,做出选择过的事情,他也猜不准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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