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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凭借其四世三公的好名声而寻觅能人异士,有人才但却又不能使得人才尽其用,就算是听到好的计谋也不会轻易的就采纳,喜欢瞻左顾右,在大事上并非能有好的决断,而且他在一定程度会忌惮文武在其之上的人,不要说自己,眼前的麴义也当是他的肉中刺。
如此大背景下,若还真的立下这莫须有的军令状,到时候别说麴义自己,连同麴义一众下属,说不定也都会被那一纸军令状给害死。
思付间,田丰面上隐隐有些焦虑起来,生怕麴义当真就一时发热,就真的......不过嘛,这些话又不能当面对着他们讲,毕竟谁
又能和自己一般早就看出将来的路子呢?好在麴义还是放下了,他沉吟半晌,还真就并没有重复第二遍,只是环视了四周围一直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点了点头。
这样当然也是最好,至少田丰在心
里是这么想的,当然众将也都悬着的心纷纷放下了。
不料麴义平静了才一会儿工夫,还是开口说道:“虽然如此,但我麴义说出去的话,并不是泼出去的水。
军令如山,既然说都说了,那便......”
还未等他说说完,一旁的副将王英就突然拱手抱拳,出声打断道:“将军,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麴义有些皱眉道:“说吧!”
王英嘿嘿一笑,又朝着众人依依拱手,最后瞥向了田丰,竟是霎那间与他进行了眼神间的交流,这才又回转头,猛地单膝而跪,朗声说道:“将军,在下王英愿立
下军令状,在三年之内必定拿下易京,若是不然,定当随将军军法处置!”
此话一出,众人均是叹了口气,三年的光景满打满算也还真是差不离,于是众人本来被麴义第二次差点惊起的状态终于又平缓了下来。
麴义愣了片刻,自然也明白王英其实还真就是替自己挡了一刀,如此自己也算是下的来台。
于是打眼望了眼田丰,见田丰微笑示意,这才赶忙将王英扶了起来,口中伴随着说道:“既如此,那便这么说定了,稍后我会着另传令官通告全军!”
他顿了顿,忽的又笑道:“不过你的军令状得在那公孙老儿拒不投降的基础上才
能施效,不然全做不算!”
说罢,还又转过头来,凝视田丰笑道:“对吧,田监军?”
田丰顿时哈哈大笑,拱手附和道:“正是如此!”
众将领这时才又跟随着大笑开来,连同着麴义自己也一阵笑逐颜开来。
众人于是也都在企盼着这两日公孙瓒的回复,既然身在军伍,不管是上策还是下策,只需
要服从命令,那便是足够了!
......约定的三日之期已过,田丰接连三天都去了易水南岸,可惜并没有任何答复,当然公孙瓒也并没有前来,田丰晚间的时候回到大营,看着一众还是那晚的几人,
先是点了点头,这才徐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拱手对麴义道:“将军,看来和谈是没用了,今后的日子必将会是旷日持久的攻城战了!”
田丰说罢,脸上似乎并没有过多的不甘,也许这个结果早就出在他的心里,因而并无任何意外之说,倒是说话间透漏着一丝欣慰,好赖军令状虽说是立下了,但三年工夫,胜算也总归是大了很多!
不过有些话,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嘱咐一下的。
于是在麴义点头的工夫,便又朝着王英道喜说道:“那么既如此,正如刚刚麴将
军所言,王副将的军令状也算是正是起效了,我田丰当然也祝愿旗开得胜!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几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讲?”
“哦?田监军,这有何不可,但请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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