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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还是得请太医来看看,他才能真正安心。
再过几日他应该就能入朝为官,请了太医来也不用担心他会与人乱说小姑娘的病情。
惋芷觉得他情绪激动,有些分不清这是安抚的话或是其它,可她还是轻轻揽住了他的腰,笑道:“四爷,我不担心的,你都不嫌弃我我担心什么。”
徐禹谦听着心时竟有些发酸,俯首去吻住她,在自制力快要面临崩塌时,才离开她的双唇轻轻抱着她喘息。
不管那老朗中靠不靠谱,他还是克制的好。
**
在惋芷的紧张下,殿试如期到来。
天未亮便随着徐禹谦起身,服侍他沐浴更衣,再亲手给他束冠。
一切妥善后,惋芷才微笑着上下打量他。
眉目清俊、隽秀文雅,如修竹茂兰般让人看着就不想眨眼。
徐禹谦瞧着小姑娘有些痴的模样,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见她不自由闭上了眼,又将唇印在她眼敛上再落在她唇上。
似羽毛般轻轻划过。
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都红了脸低头。
惋芷因紧张并没有像往前那么害羞,脸上只染了浅浅的粉色,伸手去推他。
“娘那还等呢。”
徐禹谦就笑着牵上她的手,去给徐老夫人请安,简单用了早饭在刚蒙蒙发白的天色中,乘上马车往皇宫去。
徐光霁与他共乘一辆,昏暗的车厢内气氛有些沉重。
徐光霁今日亦穿得一身贵气,俊逸非凡。
可看着自己的四叔父,想到他身上衣裳是惋芷送到祖母那挑选出来的,就觉得有些气闷。
更觉得自己不该听母亲的,穿得太过显眼。
马车嘚嘚的路间行走着,徐光霁胡思好会,终于没有忍住,也是这些天第一次与徐禹谦说话。
“四叔父觉得今年殿试的题会偏向什么内容。”
他已经尽量让自己气息平稳,可说话的时候音调仍有些发抖,正闭目养神的徐禹谦睁眼看了看他,复闭上眼。
好半会,他才道:“殿试不外乎是四书五经,时务策。”
徐光霁见他应了声,犹豫再三道:“或许会在四书中集中大部份?”
徐禹谦闻言再度睁了眼,认真的看着他。
“你究竟想说什么?”
这是严阁老告诉他兄长的,定然也会告诉眼前的侄子,可是他现下跟自己说这些,用意何为?
徐光霁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四叔父流露出这种神色,仿佛是要看到他心里去,或者本来就是已经看穿了他所有心思。
他不由得心下一凛,“只是想与四叔父取取经罢了。”
“有时太过于钻营也不是好事,不过还是先预祝你金榜提名。”
徐禹谦顿时没了说话的兴致,淡淡一句又继续闭目养神。
有着严阁老的暗助,或者他这侄子会有新造化不一定,凡事和已知的一成不变也太无趣,且走且看吧。
就是严阁老居然也真想压宝到长房身上,看来是真心急了。
徐光霁却是被他那一句钻营惊得心头直跳,握着拳缓了好一会才将那份惊意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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