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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窗半开着,小姑娘在梨花木桌案前坐得笔直,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精致明艳的面容上辉光流转,将她整个人都镀上一种宁和的美。
徐禹谦站在廊下静静看她许久,才推门而入。
听得动静,惋芷当即停了笔,徐禹谦走到她身侧随手拾起一页纸张。
“华严经?八十华严,怎么想起来抄这个。”
小姑娘虽敬畏神佛,却是极少涉及这些的,这得抄许久。
惋芷将白玉镇纸压好站起身来,笑道:“上回不是去了张阁老家,张夫人信佛,偶然说起她字不好,连想抄经都不敢下手怕亵渎了佛祖。
我无事想起来,便就抄了,她是您的师娘,给抄几卷佛经也是应该的。”
徐禹谦视线盯着那她习惯写的秀气小楷,眸光渐沉似若有所思。
好大会,他才道:“也是你的心意,但要仔细眼睛,万不可一坐便整日…算了,我还是交待你的丫鬟吧。”
瞅着他不信任的神色,惋芷轻哼一声,下刻却被他直接从椅子中抱起来。
“估摸你这是抄了半日,为夫陪你到后园看花赏景去。”
前两日他让人在假山后搭了葡萄架,再架了秋千,他曾在惋芷未出阁的院子有见过,就一直想给她在府里也搭一个的。
今儿才是实现了。
已经换了薄衫,惋芷一落入他怀抱便能感受到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莫名觉得烫。
她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乱扭,想叫他放下。
徐禹谦步子才要迈出门却突然停顿下来,居然转身往内室走去。
“为夫突然觉得累了,惋芷还是先陪为夫小歇一会吧。”
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声音暗哑。
惋芷抬眼去看他,被他带有深意的炙热眸光看得直想躲。
她目光闪烁,似娇似嗔,不经意间就透出勾人的娇媚风情。
徐禹谦因这一眼身上就跟着火了似的,比她刚才软软的蹭自己还难耐,大步来到内室的罗汉床,他将人置在其间就翻身压住。
熟悉好闻的竹叶香将她笼罩,惋芷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压着她有些重,他呼吸又那么急促而沉重,贴着她的身子还那么的滚烫。
“惋芷……刚才为夫自己一人更衣沐浴就想,什么时候了你才能不害羞,好好帮为夫脱衣裳…要不我现在就先来练习吧。”
他说着便半跪坐着,却不让她起来,只拉了她手先去解腰间的系带。
然后是中衣系带,露出结实的胸膛。
惋芷好几回想缩手,却被他拽得牢牢的,只能被迫着指尖时不时划过他烫人的肌肤,到最后都急得想张嘴骂他可又被他看穿,直接堵了唇。
只能呜呜表示不满。
徐禹谦这回是极有耐性,不但拉着她手慢条斯理解了衣裳,还拉她手一点点感受着他喜欢她因她而变得滚烫的每一寸肌肤……
当日,假山后的葡萄架与秋千自然无人光顾。
****
天气渐热,惋芷有苦夏的毛病,整个七月屋里就没有断过冰,还爱吃冰碗。
到了八月的小日子就腹痛难忍,窝在床上好几日都没有精神。
徐禹谦这几天也跟着没有歇好,每日都尽早家来。
这日放衙时突然就来了场暴雨,回到家中他已是浑身被浇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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