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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曦和眸光微暗,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儿。
“我们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说拔了谁谁的舌头这种话?”
她仰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宣无袂很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舌头留着既然无用,便不如拔了。
怎么,你害怕?”
他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眸子里的那丝畏惧和不喜。
心头涌起些淡淡的烦躁。
“说主人家闲话的确不该,可要真的论起惩罚,训诫几句便罢了,何必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呢?”
她认了真,一丝不苟地同他说道。
宣无袂眸子微微眯起,“你现在觉得我残忍了?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仆役?”
叶曦和一怔,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不是……”
她想要补救,但是对方已经不想听了。
大袖一挥,很果决地转身就走。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宣无袂这个样子落在叶曦和眼里,就很像一个闹了脾气的小公举。
她汗颜地扶额,倚着门靠着望了一会儿天,才有些无奈地抬步追了出去。
她赶到时宣无袂刚好掀帘上了马车。
她还没来得及喊,马车便辘辘远去了。
叶曦和有些好气又好笑,至于吗?
去马厩里牵了一匹马,翻身跨上去,很快就追上了马车。
她信马由缰,挨着车窗,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混不吝的痞笑。
“诶,若真是不想让本宫追上,坐什么马车啊?”
她视线越过车窗往里看,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男子的侧脸。
语气像极了街头调戏良家女子的恶少。
宣无袂薄唇轻抿,下颌线绷的很紧,也没看她,浑身上下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淡漠气息。
见他不搭理自己,叶曦和也丝毫不生气。
她是爱极了他这副不怎么搭理人样子的。
“你还没告诉我叶绯烟的事,还有,你方才说,瞒了我很久的事情是什么?”
她自话自说,本以为宣无袂不会回答,谁知那人冷笑了一声,“臣残忍又凉薄,殿下理应离得远远的,还好奇这些做甚呢?”
啧,气得不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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