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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儿，你应该记得我给你讲过观棋吧！”

“是，观棋局思天下。”

林晗记得这是他六岁时候，张云溪开始教导他棋艺时候对他讲。

不要投入进去，而是看双方棋去思考双方局。

“只要自己不入局，那么局就不是局。”

林晗很认真说道。

“同样道理，他们从不入局但是却局中。”

“不入局……却局中……”

林晗歪歪头有些不理解，张云溪不急着。

只是看着他慢慢思考。

想了一盏茶时间，林晗突然想明白了一样，眼睛瞬间亮起看着张云溪：“母亲是说，这些人虽然看着局里。

但是他们行动，却从来不按照局内规则行事。

例如一些棋子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断气而取，但是这些棋子却认为自己周围是繁华盛世？”

“夜宵给你做冰酪可好？”

张云溪眯眯眼笑了起来。

这个孩子很聪明，只要适当点拨就能够到达希望程度。

“好！

谢谢母亲！”

听到这句话，看着张云溪脸上笑容，林晗知到自己说对了。

冰酪是奖励，这种奖励通常都是张云溪亲自动手。

他十分期待，毕竟厨娘做再好吃也比不得母亲随意制作。

虽然口味可能很普通，但是吃下去内心却是满足。

他拿起一边茶杯，喝了一口水：“母亲，姐姐今天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想问问母亲。”

“什么问题？”

张云溪放松下来，依然交叠着双膝不过已经不似之前严肃了。

她身边依然是酸梅汤，加没有加冰就不知道了。

也许冰块早化掉了，成为了糖水一部分。

“姐姐说，母亲教导我时候，很是严肃如同夫子。

处理族内事务时候，看起来很是高贵庄重。

到了外祖母面前，又如同少女。

处理事情时候，又像士大夫。

对待她时候，又如同贵妇沉稳。

她说，为什么母亲会有这么多面孔。

每个都不同。”

“你是如何回答呢？”

张云溪小口喝掉半碗酸梅汤，看着林晗。